不光是涨了见识，最为难得的，墨凡总算敲明白了一件事，这苍海派和西沙城有着不可分割的利益关系。

自己之前也逛过几家，云穹派产业下的药材和丹药铺子，为何独独这苍海派的药材铺子，知道西沙城的人，一直在大量收购丹药？

丹药这中东西以及炼丹这种事情，墨凡发现自己不能不去研究了，这一段时间下来，墨凡知道炼丹师，根本就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丹药的价值，也忒离谱了些。

自己储存的火灵鱼，要是再被小红这么吃下去，估计很快就会破产，冰极灵液如果开放式的，给媚儿霜儿以及云幻丝她们去糟蹋，可能会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快。

所以学会炼丹，就成了除去偷学功法和法术之外，最重要的事情了，墨凡打算立马折回苍海派，需调查苍海派和西沙城，是不是有密切的关系，如果有，就意味着云穹派，将面临两大恐怖势力的敌对。

说什么也要好好走访调查一番，要想为统一两派找些契机，至少要先了解清楚苍海派的一切，就好像云穹派的弟子们相互之间的关系，以及他们的品行自己都略知一二，而苍海派的弟子好像都认识自己，自己却不认识他们。

时间越久，墨凡就越容易露馅，所以尽量的要少在云海城中闲逛，在又买了许多名贵的草药种子之后，带着老掌柜给的数百中品灵石，就匆匆的回了苍海。

…………

癫笑饮乾坤，红杯举浮尘，一万年梦嗔，醒又把酒斟；妘承霜和云幻丝，几乎每晚都会在观星台上对饮几杯，墨凡不在，仙果酿是喝不着了，冰镇的葡萄酿就将就着吧！

掺了水的葡萄酿，再凉也会丢失一部分口感，好在她们用不着冰块，琉璃杯端在手中，由着心意想让它冰凉几分，就冰凉几分。

如果墨凡在的话，会挨个骂上一通，再用舌头挨个鞭挞几下，这大树都才刚冒出嫩叶，就捧着冰镇的葡萄酿，装犊子还是装清高呢？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也能比醋还酸。

以墨凡对醋的理解，越是浓烈的醋香，就意味着女人们越爱你，所以即使酸掉牙，都要笑着往肚子里吞，那才是他所认为的幸福的味道。

…………

天色已晚，想去丹房换点贡献度，已经不可行了，趁着夜色随处溜达溜达就挺好，大人物们就是这么的有趣，一出山门，就会有尾行的秘阁中的人监视你，反而在门派之中，就算你不小心走进了女弟子的洞府，也不会有人认为有什么不妥之处。

当墨凡从女弟子的洞府处，扯着凌乱的衣衫逃出来之后，他才深刻得体会到，修行之人真的不容易，尤其是这些女弟子，黄卷青灯之前，一坐三秋，再坐已成红颜枯骨，哪里有那些个风尘女子，活得痛快。

用幻玉蚕衣隐了身都能被揪出来，就是想探察一下，过过眼瘾而已，那些女弟子的鼻子还真灵光，就凭着一点汗腥味，就猜到是男弟子在偷窥了？这弄了一身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要是不赶紧回去洗洗，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刚才还真险，差一点就心神不守，哪里敢真的招惹，要是在苍海派再拈出个花儿朵儿的，也别指望安生睡觉了，指不定睡着的时候，就被老大老二老三哪一个给抹了脖子呢！

满脑子想着霜儿和云幻丝会不会撕架，霜儿今天又揍了几个猪头出来，自己竟然一不小心走过了药圃。

不是夜路太黑，好像夜里和白天，对于自己来说没什么区别，这些年在鸿沟里练就出来的一双眼珠子，貌似没什么用啊，竟然还能走错路。

正待努力嘲讽着，有着三个老婆的玉树临风威武不凡的自己，就听到不远处有瀑布的声音传来，这下可算是发现新大陆了，一身的胭脂味也总算有办法解决了。

也不知她们那些女弟子，用的是什么香料，霜儿教自己洗内裤用的净衣咒，居然都洗不掉，要是在潭水中泡上个大半夜，不信还弄不去这该死的好闻得欲罢不能的味道。

“哎哟！我去，……我…不能去。”说完口头语墨凡才发现真不能去，先前只是一身的胭脂味而已，现在要是过去了，只怕会弄出体香来。

虽然心里极度拉扯自己，千万不能过去，可奈何自己这缩地成寸大法，早已炉火纯青，当足够看清楚那两位的脸蛋，和湿漉漉的秀发，墨凡才止住自己的脚步，暗骂自己如果打架的时候有这步法，岂不是厉害。

能够看清楚脸蛋，意味着这样的距离，也足够看清楚任何除了看不清楚的地方，如果魍大人在此，墨凡定要大方的请他一起看，多亏了他的慷慨，不然这幻玉蚕衣，不知要雪藏到何年何月，才能物尽其用。

墨凡义正言辞的警告自己，这只是在考察敌方军情，所以才看得格外细致，以至于瀑布下方的异动，导致潭水有些微微荡漾，他都没有留意到。

作为一名不合格的斥候，理应要为自己的失误买单，人家两个女子的脸，都在注视你这边了，你还在注视人家别的地方，你不买单谁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