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云戎的王府,湘江吟越想越觉得云戎是在骂他,为何对他感兴趣就是肤浅?
“爷,您已经见了云少主,咱们何时回去?”
唐堂是湘江吟的小厮,方才湘江吟嫌他话多,没带他一起进去,这会儿刚离开王府他就开始唠唠叨叨的。
湘江吟两手叉腰,大步流星的走着,“谁说我要回去了,我才不回呢。”
“可是您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万一再坏了云少主的事,岂不是给他添乱?”
闻言,湘江吟抽出笛子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说谁坏事呢?”
唐堂揉了揉被打的脑袋,“那咱们不走,留在这能干什么?”
湘江吟拿着玉笛搓着自己的脑袋想了想,突然笑了,“能干的事有很多,比如去国公府门前溜溜弯,跟云戎未来的王妃来个偶遇什么的,岂不是美哉?”
唐堂看了他一眼,说:“爷,朋友妻不可欺,这是道义!”
湘江吟再次扬起笛子,唐堂连忙捂头,湘江吟抬脚踹了他一下,“小爷我就是去跟她认识一下,什么道义不道义的,你再敢乱说爷就把你卖了去当小倌!”
——
翌日。
一早,云戎在房里用膳,叠久从外走进,虽没有前几次那么匆忙,但也没好到哪去。
“王爷,太傅府出事了。”
云戎舀着清粥喝了一口,事不关己的问:“出什么事了?”
“昨个夜里太傅府就有好多大夫进进出出,听说是刘太傅的儿子中毒了。”
云戎看了叠久一眼,“刘太傅的儿子?”
“是,就是昨天跟太子一起来的那个人,好像叫刘明康。”
云戎放下手里的碗,“毒解了吗?”
“还没,据说是一种很罕见的毒,就连是何时中毒,怎么中毒的都没有查出来。”
昨天下午还是嚣张跋扈的在这跟他要圣旨,晚上就中毒了,这话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
云戎说:“去查一下,他是几时发现中的毒,几时请的大夫。”
“属下已经打听过了,大夫都是亥时之后进的府,大致也就是那个时候才毒发,王爷,您问这个干什么,他昨儿个来府里是下午的事,隔着这么长时间,赖不到我们身上的。”
这话说的没错,时间间隔这么久的确赖不到他们身上,但云戎就是觉得奇怪,到底是什么毒居然连毒因都查不到?
“我的那些医书都叫人送来了吗?”
叠久道:“送来了,白湫正在您的房间整理。”
——
苏善儿一早起来闲来无事在院子里溜达,看到苏澜急匆匆的往外走,她喊道:“二哥,你这是要去哪?”
苏澜人已经走远,听到叫声又退了回来,“是善儿啊,你今日没出门去玩吗?”
“正准备出门呢,二哥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
“刘明康昨夜中毒,闹的动静颇大,父亲让我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