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墨兰毫不忌讳的颠覆之词,秦夙锐利的神色一闪而过,随机恢复清冷,这女人怕是这辈子也学不会含蓄了。
“小心祸从口出!”说着,眼神扫过四周,提醒的意思不言而喻。
听着秦夙的语气,墨兰讶异的看他片刻,最后中一个没忍住就笑了起来,眼眸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哈~,你怕不是忘了我是什么身份了吧?你见哪一个山匪还顾忌朝廷的?我们是对头,死对头,明白?所以,你们那一套含蓄压根不适合我。”
那些言语暗示,三分真两分假还有五分靠揣摩之类的言辞自己不屑是一方面,更多的就是她压根不要如此,作为一个合格的山匪,就该随心所欲,畅所欲言,当然她也有能力抵抗那些外来的干扰。
想到这点,墨兰握着手中的教鞭,在秦夙面前敲了敲,“怎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一个野心昭然若揭的人,劝她谨言慎行,真是好笑。
秦夙:“······确实有些道理。”
两人相对而坐,墨兰对他的态度从未掩饰,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这点他倒是早就领教了。所以,当看到她眼里的嘲讽时,心里一点也不恼怒,说实在的,平时被人恭维多了,偶尔有个人直来直去,也是有趣得紧。
“不瞒你,自从父亲受伤后,我承诺母亲再给他们三次机会,今日这是第二次,等他们耗尽了,母亲也就无话可说了,到时候,我会带领秦氏一族返回故土,重建家园。至于纪国,没了秦家之后,他们或许才会明白,往日自己过的有多幸福。”
歌舞升平,酒色生香,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行的,那是用数以万计的将士用命换来的。
可惜,权势蒙蔽了他们的双眼,看不清现实,一心认为秦家是纪国的威胁,那他就让纪国君看看,失去秦家,纪国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