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调整了下坐姿，神色依旧慵懒，“虽然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保险起见，还是想让你确认一下，你认为寒霜此人如何？”

听着墨兰询问寒霜的情况，墓灵停顿了下，“此女身上沾染了不少人命，性情冰冷无情，内心隐藏仇恨，证明她还有大仇未报，所以，内心很执着。除此之外，她对老大倒是忠诚，目前看不出有任何背叛的迹象。”

墓灵利用神识扫了眼寒霜，把自己的看到的总结一下，告诉墨兰。

“老大，一般情况下，人的命格打出生便会定下，但是有些人经历大喜大悲之后，心性也会跟着发生一些改变，行事作风偏离轨道，命格便会发生变化。”

墓灵顿了下，不由自主的，一句佛语脱口而出，

“佛家不是有句话叫生死一念间么？瞬息之间，变化莫测，一步天堂，一步地狱，咳咳······”

墓灵咳了一嗓子，便不说话了。

真是见了鬼了~

好在它没有实体，要不然指不定怎么捶胸顿足呢？

影响太大了，它一地狱灵者，怎么开口喊起佛号了？

墨兰不知道墓灵内心的悲凉，听着它的解释，翘了下唇角，向后靠了靠，

“你的意思我算是听明白了，一切都说不准呗。”

这不是扯淡么？

废了半天劲，就得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