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兵马只能抱头鼠窜,曹豹也狼狈地逃回了广陵城中,此战扬州军大获全胜!
戏志才听说事情经过之后非常开心,便准备摆下庆功宴。但二人却推脱广陵城还没有拿下,戏志才也只能等到拿下广陵城在大肆庆祝一番。
而广陵城中士气低落,各部兵马隐隐有骚动。本来士气就不高的徐州军现在更是跌进了零点,陈珪也没有过分责怪曹豹,毕竟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过认为曹豹能赢。
现在是该考虑自己的后路了,究竟怎样才能安全地撤退,这是陈珪现在最主要要考虑的问题。他从来没有相信过陶谦被俘虏这件事情,可是像他这样的明白人实在是太少了。
整个广陵城都陷入了混乱之中,无数的扬州细作造谣生事,把本来平静的水面搅得是一塌糊涂。
陈珪连忙招来曹豹商议:“现在军心不稳,稳妥起见,应当放弃广陵城,保留实力。”
曹豹忧心忡忡的说道:“我也知道现在应该撤退,但是万一扬州军趁机埋伏我们,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如果广陵城丢失了,兵马也折损了,那我们还怎么有脸去见州牧大人?”
“无妨,我有妙计一条。曹豹将军可以传令下去三军休整一天,然后准备与敌军决一死战。”陈珪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一切都看汉瑜兄台的了!”曹豹说完,便回营整顿兵马。
见到曹豹走后,陈珪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次是他太轻敌大意了,竟不小心中了圈套。想他治理徐州二十多年,竟然还马失前蹄,悔不该当初啊!
此时,广陵城中却乱作一片,也不知道谁散播的军中有人投靠扬州军的消息,令老百姓十分不安,纷纷关闭店铺,收拾家当,躲避战乱。
在看到这几日戏志才料事如神,用兵如神,众将都对他佩服不已。戏志才却笑笑摆手说道:“古语有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只要让对方的兵马乱了心志,那取胜可就易如反掌了。”
接着他又严肃的说道:“传令各部兵马,时时戒备,不得稍有松懈,违令者斩!”
“喏!”
……
第二天傍晚,陈珪看着毫无战意的徐州军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心里喃喃道:真是一群低贱又愚蠢的武夫!
站在校场上,陈珪大声的喊道:“各部听令,现在把广陵城所有的老百姓都抓起来,把他们放在大军的前面,掩护我们顺利撤退!”
将校士卒们虽然觉得卑鄙下流,但是军令如山,他们不得不听从。
紧接着便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百姓们哭天喊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徐州军的军纪可不是怎么好的,在抓捕老百姓过程中将值钱的东西全都通通的揣进了自己的腰包。
天微微黑,陈珪看见各部已收拾准备齐档,便下令让所有的士卒从老百姓家里搜刮出来的金银财宝全部堆在一起,原来他早就预想到了这个结果。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陈珪对曹豹还有各部将领说了自己的计划,那就是出城之前先用老百姓作为掩护让他们安然离去,然后在逃跑的过程中再将搜刮来的金银珠宝洒落在地上,扬州军如果起了贪欲,那只会拿金银珠宝而不追击他们,这样他们就能安然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