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看见事情没有成功,于是便开门见山地说道:“不知道季玉兄对天下的局势可有什么看法,对自己以后的未来有什么规划呢?”
“现在汉室衰微,各路诸侯风起云涌,你我本为汉室宗亲,理应相互扶助,不知道我说的怎么样呢?”刘璋虽然已经微微有些醉意,但仍毫不含糊的说道。
看来刘璋却也并非草包一个啊,不过今天这样的局势他却是怎么样都逃不掉了。于是刘辩也放下了伪装,开诚布公的说道:“当今天下的局势确实纷纷扰扰,但如果像你我这样的汉室宗亲如果能团结在朝廷的周围,那么想要平天下这些雄心壮志的诸侯也就轻松多了,不知道季可否交出手中的权利,当一个安乐侯爷,反正你也没有并吞天下的志气。”
“扬王这么说可就大错特错了,我家主公和你一样同为汉室宗亲,身份尊贵,替大汉王朝镇守一方,有什么过错?”王累直言不讳的说道并没有,并没有因为在他人的地盘上就害怕。
刘璋的手下也非常气愤,个个都是义愤填膺,但他们却也不敢过分嚣张,毕竟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不知道季玉有什么看法?”刘辩仍然不动声色,看着刘璋继续问道。
这时候的刘璋却表现的太差劲了,本来他以为这是一场轻轻松松的见面会,却没想到是刘辩布下的鸿门宴,早知道他就应该听他手底下的人躲在城里不出来。但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晚了,他必须要做出抉择。只见刘璋的脸突然变得煞白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也变得颤抖起来,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我…这…这…”半天吱吱呜呜的说不起话来。
这时张任等武将的手中也已经拿起了武器,神情激愤地看着刘辩,颇有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局面。
刘辩却仍然没有慌张的神色,他拍了拍手,营帐中间涌出了无数的弓箭手,这些弓箭手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箭已经在弓弦上搭着,就准备射向他们。
“看来这真的是一场鸿门宴啊,不过我们益州人可不怕你们,大不了鱼死网破!”一旁的文武大臣都斗智高昂的说道,看来他们确实不怕死,尤其是王累和黄权两个人已经表现出来视死如归的神色。
“你们说了可不算话,这件事可要请州牧大人首肯才行!难道你们都不把周末大人放在眼里了吗?”这时一旁猥琐的张松却狡猾地说道。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汗如雨下的刘璋,他才是决定这件事最终出路的唯一抉择者。
刘璋这时颤颤巍巍地说道:“我也不过是从我的父亲手上接下了这偌大的基业,到现在也已经十几年有余了,益州在我的治理下虽然谈不上富足,但也没有受到无良官吏的欺压。这都是我心怀仁爱的成果,如果今天我不答应扬王的请求,那么益州的老百姓将会再次遭受到战火的侵扰,我也将会成为益州的罪人。所以为了一周的老百姓,我还是愿意将益州牧拱手让出,但只有一个条件,希望你可以好好对待我手底下的文臣武将和老百姓们,千万不要让他们遭受到战火的侵袭!否则我做鬼也不会饶得了你。”
说完这些话已经用尽了刘璋全身的力气,虽然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但他绝对是一个爱民如子的仁德之君。
众人的眼里都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本来他们还以为可以跟着他们的主公东征西战南征北讨,到最后取得辉煌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