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脚步声快步跑来,江蓝被拦下。
季少白感觉自己好像生病了,狂躁症。
在被拒绝的那瞬间,他身体里的狂躁因子躁动,恨不得毁掉所有,摔掉手边一切能摔的东西。
却在看到她的瞬间,身心难得平静。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他恐怕会包圆儿。
他偏执的认定这份感情,认准了就是一辈子,他不允许她提前离开。
季少白逼近她眼前,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闻邈你不在意,那祁阳和韩梅呢?你也相信她们自己有能力解决?”。
江蓝,“你现在就像个狂躁的暴徒,除了无能狂怒什么也做不了。”
他说,“谁说的?吴峰就是我完美的作品,一切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
“你疯了!”
江蓝将他推开,“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你是把人当成了你的试验品吗?他们不是小白鼠,一辈子只有一次,没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我不在乎!”
“因为你已经疯了!”
季少白扯起嘴角,“吴峰并不是个合格的爸爸和丈夫,我只是帮他一把,提前激发他的本性,让祁阳母子早日逃离苦海有错吗。”
江蓝深吸一口气,“你大错特错!你懂祁阳最需要的是什么吗?”
“你所做的一切都源自于你以为,难道你没发现祁阳跟你很像吗,你的童年是悲剧,你现在这么做和你父亲又有什么区别,祁阳就是以前的你,被你一手促成的!”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我爸去世时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你心里眼里只有钱,祝你往后余生只有钱相伴!”
江蓝积压心中多久的话说出来,灵魂都轻了不少。
季少白,“我爱的从来都不是钱,只有你一个,我努力赚钱,想让你过上好的生活有错吗?”
“你没错,只是用错了方法。”江蓝静静的看向他,“从来都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你有问过我想要什么吗?”
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季少白双手握紧,现在闻志成还没倒,他还没来得及摆脱身上的污点。
时机还没到。
江蓝将他沉默的态度看在眼中,“看在你是老江徒弟的份上,奉劝你一句,离闻志成选一点,跟他扯上关系没你的好处,。”
季少白咧咧嘴,“不会。”
他自己都自身难保,谁落不到好还真不一定。
江蓝大致能猜到他的想法,轻笑,“你让他儿子昏迷不醒,像植物人一样躺床上那么久,你觉得他明面上对你这么好,心底会不会恨死你了?”
季少白眼睛猛的一亮,“你还是关心我的。”
江蓝,不,你多想了。
他精神一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面色红润,偏执沉迷的眼神越发的让他显得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