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又是特殊时期,不同以往,又嘱咐了他几句话后便出营帐练兵去了。
……
晚上,付倾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睡着了,给她留了半张床位。她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盯着他白皙莹润的耳廓和露出的半张侧脸,也不敢做什么动作吵醒他。直到室内的油灯燃尽,帐内陷入黑暗一片时,她才试探着将手环在他的腰上,身体微微靠近,汲取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她来了例假,手脚都有些凉,便提前命人备了两个汤婆子,给他暖手暖脚。冰凉的脚趾触碰到旁边那个还温热着的汤婆子,她舒服的叹了一声。直到将脚暖热,她才将脚底放在了那人的脚掌上。有些凉,不过还好。付倾又将两只手放在那人的掌心,这才阖上了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却不知,在她呼吸放慢的一瞬间,旁边那人便睁开了眼,夜色中,他的眸子比黑夜的颜色还要黑上几分,亮上几分,满是清醒之意。
他将掌心的两只小手微微攥紧,既然选择了牵他的手,便是一辈子,一辈子都不能再放开了。身边的人已陷入沉睡,他却久久不能入眠,想的全是他和“他”以后的光景,想的全是如何应对那些老古董的策略。
他转过身,面对着“他”,在昏暗的夜色下仔细描绘“他”的眉眼,越看越觉得“他”生的俊美,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美。当然,男人是更不能与“他”相比的。
而这样的人,现在,只属于他。
褚钰在“他”唇上浅啄了一下,一下又一下,直到闻见“他”身上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他才停止了动作,却是不敢再动了,生怕触碰到“他”身上的伤口。
褚钰看到“他”苍白的脸,心泛起了钝钝的疼。
“他”不让他看,一定是因为伤的重吧,毕竟“他”是那么的好面子。
褚钰想叫醒“他”,却发现外面的天已经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