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阮小小听到盛君行的声音,立马睁开眼来。
她还是第一次见一个男人能将墨绿色的长袍驾驭的这么完美,修长的身躯快步来到她的跟前。
“事情尚未查明真相,熠弟就要冤枉无辜,就不怕被父皇责罚吗?”盛君行看了一眼阮小小后,向盛君熠质问道。
“这是本王的家事,皇兄当真要插手其中吗?”
说着,盛君熠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阮小小一个人可能真的无法办到这一切,可要是有人在背后帮忙,这就说不一定了。”
阮小小汗颜,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位大哥还能想到这些。
疑心病还真不是一丁点重。
“本王今日前来是想还阮小姐清白。”盛君行直言道。
“皇兄要如何还阮小小清白?”盛君熠倒是要看看盛君行到底想干什么。
接着见盛君行拿了他自己的画像出来,“皇兄拿一幅画出来作甚?”
“这幅画是阮小小为本王所作。”盛君行坦言道。
盛君熠立马就想起了之前阮小小说画过一副丹青图。
只是他没想到,阮小小所说的丹青图是为盛君行所画。
“本王已经请图阅司的人鉴定过了,这幅画上没有任何毒的痕迹。”
“所以皇兄想说明什么?”盛君熠的脸色更难看了。
“也就是说阮小姐的砚台确实被人换过了,不仅如此,本王查过梓空为阮小姐定制的砚台与之后的砚台做了比较,二者虽无明显的差异,但店老板一眼看出二者并不是同一款。”
盛君行总结,“也就是说有人故意陷害阮小小。”
“可本王要如何相信一个什么也不会,拿湖笔都拿不稳的人会画出如此出神入化的画作。”
盛君熠一是不愿意相信,二是不愿意承认这幅画是阮小小为盛君行所画的。
“王爷,你不信但不代表我不会。”阮小小忍受着身体带来的疼痛。
“要本王相信也可以,你现在再画一幅。”
“熠弟,她都这样了,你这不是在为难她么。”盛君行有些看不下去了。
“倘若无法证明画是阮小小所画,本王就无法相信阮小小是无辜的。”盛君熠强词夺理道。
“我画。”阮小小在锦绣的搀扶下来到特意为她准备的案桌前。
盛君行看到好像随时都会倒下的阮小小努力支撑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心疼。
良久过去了,盛君行上前,从阮小小手中将湖笔夺走,“不要画了。”
梓空将阮小小尚未完成的画拿到盛君熠跟前。
画虽没完成,但一眼就能看出画上画的是盛君行,盛君熠面色深沉。
“为何画他?”
“王爷不是让我再画一遍么。”阮小小无辜道。
盛君熠气愤的一把将画卷起来丢到了地上。
“既如此,本王倒是很好奇,阮小小被禁足了,又是如何将画转交到皇兄手里的?”盛君熠看了看阮小小后,又看向盛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