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额,俊挺的鼻,那一双眼,漆黑得一如深夜里最莫测的海洋,似乎多情的可以流淌出温柔的海浪,将人包裹其中,远离俗世纷扰。
眼前似乎开始出现了幻影,就像,那开学那天他清俊地站在了她的面前一般。只是静静地立在一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轻而易举地虏获了所有人的目光。
“詹温蓝?”老金用胳膊抵了抵旁边的云溪和司徒白,脸上带着满满的吃惊:“院草怎么也在这?”
司徒白痴呆地看着站在门口,一身清俊的人,舔了舔嘴唇,忍不住灌下一大口饮料:“我的天喏,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帅哥。”说完,又回头看了眼坐在云溪不远处的祁湛。
啧啧啧……
一个是天之娇子,贵胄公子,一个是玉树兰芝,尔雅卓越。
这么一个包厢,忽然让她觉得有些呼吸苦难。真想把这两大帅哥的照片PO到网上去,估计会引得一大批狼女深夜啼叫。
啊啊啊,捂着自己通红的脸颊,司徒白花痴地窜到云溪身边。
“祁湛,这是哪家孩子啊,长得这么俊?”坐在一边听歌的几个公子哥有些诧异地看向一脸淡漠的詹温蓝,有些搞不清这人来路。
“这是詹司令的公子,我爸和他父亲年轻时在一个部队,老交情了。温蓝,这些都算是我发小。”长腿一迈,祁湛一八五的身高立在詹温蓝身边,两人一个霸气,一个温润如玉,竟是丝毫被对方夺去半分风采。
“幸会。”詹温蓝朝所有人点了点头,看到坐在一边的云溪几个女生时,眼角一顿,却是若有所思地转开视线,朝着祁湛笑笑:“我带了瓶CarruadesdeLafite,让人在醒酒,等会大家尝尝。”
CarruadesdeLafite?被称为“拉菲珍宝”的卡许阿德?果然价值千金。
祁湛忍不住拍了拍他肩膀:“三年没见,你倒是变了不少。听说你最近收到了哈佛的OFFER,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云溪这才诧异地看了一眼,大三就拿到哈佛的OFFER?
“还没决定。”詹温蓝无所谓地将外套脱下,放到旁边的衣架上,顺势坐到沙发上:“老爷子最近有些身体不舒服,我准备先陪他去医院检查过了再说。”
“怎么?詹叔这次也来了北京?”在他印象中,南京军区中这几个实权派除了中央开会,很少会来北京。难道身体真的已经差到了这个地步?
“恩,老首长今年八十大寿,老爷子心里高兴,即使再讨厌上医院,这一趟他还是要来的。”当年的这位开国将领在年轻时就是南京军区的总司令,他父亲算是在他手里历练出来的,向来十分敬重。这次难得遇到这么喜庆的事情,哪里可能干坐在家里,让秘书送礼?
晓芸见众人的视线都聚在院草身上,歌声也自然停了下来,点了首抒情缓慢的情歌,放了原因,便下了台,走到老金身边,俏生生地坐下,望着玉溪若有所思的表情,淡淡地垂下刘海。
“哦,忘了介绍,这几个都是你师妹,也是你们学院的,今年才大一。这是冷云溪,以后要是方便,帮我多照顾一下。”祁湛回头,这才注意到云溪身边几个女孩对着詹温蓝吃惊的表情,“怎么?你们不知道他爸是司令?”
司徒白和老金下意识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