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完全结束,平日里玩的比较好的几个同学决定晚上出去好好吃一顿犒劳犒劳自己,就当是为大家可以预见的“挂科”壮行。
云溪也觉得自己挺想念夜市的味道,带着钱包就兴冲冲地往楼下走,和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奔着美食去了。
水煮鱼、酸辣粉、毛血旺,什么辣的她吃什么。至于饭后,奶茶更是每人必备一杯。
吃饱喝足,心情甚是不错,就连司徒白打趣她“满脸春光”,她也懒得计较。
老金话匣子也一下子打开,使劲地追问厉家帅哥后援团找司徒白“交流感情”的详细情况,惹得某人哇啦哇啦大吐苦水,就差拎起厉牧就是一棍子。
快到寝室,几人笑声大盛,哪知道,还没走几步,走在最前头的几个人都傻愣在那里,不走了。
“我的老天爷!”
“啧啧,神马胡歌,王力宏,咻,都是浮云。看过咱们校草,才能明白啥才是真正的玉树兰芝,风华绝代啊!”
云溪有些诧异这些人,转头去看靠在树下的身影。
他的五官原本就很精致,月光照射下,竟隐约间朦胧得有些不像真人。看到似乎有人下楼,他转过身,刹那间,幽深淡雅的眼远远地投过来,带着似有若无的淡笑,隽永悠长。
“詹校草这是在等谁啊?”有人小声地嘀咕。
后面人不厚道地翻了个白眼:“找谁也不可能找你,”不理对方愤恨地表情,戳了戳云溪的方向,随即打了个眼色。
云溪很想转过头假装自己不认识这批人。
现在,还有谁不知道那个流言的。
话说,什么时候,她和詹温蓝成了那种关系?
“我刚刚打你电话,没有人接,所以到这来这等你。”清冷的声音在夜里弥漫开来,詹温蓝清湛耀目的目光在她周身转了一圈。
云溪即便是看惯了男色,也被这一眼看得心头一颤,低头看看手心,只一个钱包,的确没带手机,便笑笑:“有什么事吗?”
“张博让你去他家一趟。”
最近,他怎么和张博牵连这么多?
以前也没听说过,这两人很亲近。但也只是略一思索,就点头道:“好。”话音刚落,云溪就听到身后宿舍楼似乎已经有无数的声音传出,大抵是惊叹某男美貌,以及“这两人果然勾搭上了”的声音。
越抹越黑,算了,时间久了,新鲜感过去了,估计这群人也不会这么八卦了。
云溪无奈摇头,朝詹温蓝礼貌笑笑,便转身朝着老头家走去。
已经九点多了,可张博房间的灯依旧亮的通透。远远的,她听到师母劝说的声音:“都一把年纪了,还不早点睡,等谁呢?”
“等个小丫头。”老头的兴致挺高,说话间声音都带着少有的高兴。
“那个姓冷的丫头?”眼见老伴一脸兴致盎然,她也忍不住好奇:“听说她最近接手一个案子,挺轰动的,做得怎么样?”
“嘿,你还别说,今早金贸国际的人才打电话过来,问我是从哪个狐狸坑捡了这么只狐狸回来,精得像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