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些没用的,赶紧从实招来。”
苏苏立刻指着李斌说道:“大人,就是他诱骗我家小姐出城,之后又以寻人为由,私自出城,实则将我家小姐囚禁起来。已经三天了,我家小姐生死未卜,还请大人做主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官听的晕头转向!”京兆尹看着李斌,皱起眉头。
“这小丫头所说没有半句实话,就是因为她们俩信口雌黄,才被老爷打了关在柴房,不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大人明鉴,可不能冤枉了好人。”李斌磕头道。
京兆尹一听着糊涂账,更是不想掺合,从此时开始,问的话都是虚的,还说苏苏若是不招供,就要上大刑伺候。
以苏苏的性子,哪里甘愿受刑?所以在大堂上大闹了一场,说京兆府要屈打成招偏袒李斌。
京兆尹本就揣着一肚子恼火,见苏苏如此,治不了剑南枫他还大不得苏苏!?
“如此刁民,先按住了打!”
“老身看谁敢动她!”
一声低喝,众人向外看去,竟是舞夫人在两个丫头的搀扶下,走进了京兆府。
“这,这怎么可能!?”李斌目瞪口呆。
进得堂内,看到苏苏和小红正被压在板凳上要打板子,舞夫人竟然上前推开了官差的板子。
京兆尹懵了:“舞夫人?您这是……”
舞夫人脸色铁青,病容仍在,可是一脸怒气似要把府丞活剥生吞了一般:“我干女儿到底犯了什么罪,今天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身就扭着你去见皇上。”
京兆尹顿时傻了,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得苏苏嚎啕大哭,“干娘,您怎么才来啊?女儿都要被吓死!明明是为了找小姐的,可这糊涂大人便让我认什么罪,只要我不认就打板子,您但凡来晚一点儿,我怕是要死在这京兆府大堂里头了!”
苏苏哭的稀里哗啦,小红却是一头雾水。
这不是自己天天伺候着的夫人吗,她怎么可能会走会说!?
她不是一直像个活死人一样,躺着不动吗!?
李斌暗叫不好,悄然无声地跪着,眼珠子乱转起来。
京兆尹微微欠起身子,仔细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丫头,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么个婢女怎么摇身一变成了舞夫人的干女儿了?
怎么会?方才剑大人和李斌不都说,这只是一个侍女吗?
但京兆尹毕竟在京都围观这么多年,蒙圈片刻之后,就开始往回找补:“相爷夫人有所不知,是这位剑大人前来报案,说被令女舞语仙失踪,是舞家下人所为。这等严重以下犯上的大案子,下官自然是要细细审查的,这正审着您就进来了。”
舞夫人闻言立刻上前,一巴掌拍在桌上。
“你这是审案吗?若是审案,为何要打证人,却将这被告之人撂在一旁!?都照着大人这么审案子,难怪京兆尹一年到头,也没几个敢来告状的!”
“不不不,相爷夫人,您这说的是哪的话!?”京兆尹紧张起来,指着李斌说道,“你,有什么辩解的,当着夫人的面,速速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