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茵把做好的饭菜盛到盘子里，端出来摆放到餐桌上：“儿子，不是妈妈不告诉你，我只是想让你爸爸亲口把这件事告诉你。”

“您告诉我不行吗？”季远风已经在商场纵横几年，眼神中多是果断和坚决，鲜少会像现在这样，露出如小时候一般迷茫的眼神。

“不行。”林知茵把碗筷摆放好坐下，语气是难得的坚决，“你只需要知道你爸爸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就好了。”

“妈，我已经成年了，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主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我？”

“儿子，妈妈真的不能告诉你。”

“那你吃吧，我出去走走。”季远风说完便放下筷子，阔步向门口走去。

林知茵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眼角微微有些湿润，却终是没有开口挽留。

在每个儿子心中，父亲都像一座山一般伟岸，她不想亲手毁掉自己儿子心中最为高大的父亲的形象。

***

“爸，季氏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啊？”

饭局结束后，顾铮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这么说？”顾慎群坐上车子后座，手里紧捏着合同，饶有趣味地看向顾铮。

“这明摆着顾氏和季氏合作，是季氏掌握着主动权，如今季氏却眼巴巴地把合同送上门来，我能不奇怪吗？”

顾铮只是不愿意把心思放到顾氏，却不代表他看不懂商场上的这些波云诡谲。

“看来你对公司也不是一点都不关心啊。”顾慎群看着顾铮，眼神中竟有了几分欣慰。

“您别开玩笑了成吗？”顾铮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就是单纯好奇，想挖挖看有没有什么八卦。”

“臭小子，夸你一句，你就忍不住现出原形。”

“所以，季氏到底有没有把柄在您手上啊？”顾铮凑近顾慎群，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脸上满是求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