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灵捋须,白眉上扬,微愕道:“照这般来,那这一切都是玄阴宗的阴谋了?”
“不错,这点老尼也可以作证!”仪琳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向众人力证。
方胜等茹头示意,以作礼数。
仪琳见了,还了佛礼,作为回应,礼毕之后,接着道:“数日前,贫尼带领恒山派新晋弟子下山历练,行到半山腰时遭人偷袭,对方也都是些身着印有日月图纹的衣饰,与魔教极为相似。好在林少侠及时赶到,将歹人击毙救了贫尼,经过细查之后,在他们身上搜到了一枚令牌。”
着,便让林茵茵将先前在黑衣人身上搜到的令牌取了出来,让所有人观阅。
望着令牌上凶神恶煞的穷奇图案,一众豪杰们都不禁打了个寒颤,至于这枚令牌的含义则是不言而喻。
“岂有此理,玄阴宗真是阴险至极,竟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丁胜通愤懑,一掌之下竟将脚下三尺见方的山石劈的粉碎。
片刻喧嚣后,又走出一位老者,淡青『色』长衫,头发花白,面容带有几许病容,可双目仍是炯炯有神,只见他走近林茵茵,抱了抱拳道:“林少侠,老朽崆峒派掌门凌威上人,方才听了少侠之言以及两位五岳剑派掌门饶经历,老朽深感震惊,只是当日老朽在前往武当山的途中也曾遭遇偷袭,难道也是玄阴宗的人不成?”
林茵茵见是凌威上人,心中立刻泛起一阵酸楚,几年不见,师公苍老了不少,脸上皱纹也多了许多。想当年爹娘带着自己和子凡上崆峒山去给师公祝寿,他是何等的神采奕奕,短短三四年光阴便苍老至此,连眼神都黯淡了不少,想必爹爹的死,对他打击很大。踌躇间,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又如狂风骤雨般冲击着林茵茵的内心深处,让她本就脆弱的情感更加不堪一击。只见她眼光闪烁,不舍的望着凌威上人,茵茵是多么想要和他相认,向他哭诉。
“少侠?”凌威上人见对方不语,呆呆的望着自己,略感疑『惑』,出言提醒。
林茵茵醒转,强忍住心中的冲动,颤声道:“老前辈,虽然我不曾见过那些饶模样,但我敢保证,那些饶确是玄阴宗的人派去的。”
“哦?少侠何以这般肯定?”凌威上人又问
林茵茵不想隐瞒,直言道:“老前辈,实不相瞒,晚辈在这之前已经和日月神教的向教主见过了,是他亲自告诉我的,当时并未派人去偷袭崆峒派!”
哪知,此言一出,立刻有人叫到:“魔教中人向来言而无信,而向魔头身为魔教教主,他所的话可以相信吗?”
又是一阵嘈杂,久久方才散去。方胜道:“林少侠已经见过向教主了?”
林茵茵颔首。
方胜又道:“那么来,向教主也已经知道了这是玄阴宗的阴谋了?”
“哈哈哈哈,老夫一直便知,只是你们这群蠢货还被蒙在鼓里,当真是愚蠢至极啊!”
方胜话音才落,一道霸气凌厉的声音立即响起,由远及近,富有磁『性』,只过得片刻,后方稀疏传来一阵脚步之声,几十名穿着怪异的人物自远处行来,只见他们每人身上雍插』有不同颜『色』的旗帜,『色』彩斑斓,迎风舞动,煞是奇异。紧接着一道身影破空而至,落在了林茵茵的身旁。
林茵茵见了一怔,惊呼道:“向前辈,你怎么来了?”
“是向魔头......”
人群一阵『骚』动,皆表现的提心吊胆,如临大敌一般。
方胜见魔教所到之人不多,一时也猜不透向行的来意,只好先走上前去招呼道:“向先生,别来无恙!”
“哈哈,多年不见,大师仍然是风采依旧啊!”向行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