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墨扬点了点头,“孙儿明白。”蓝墨扬意味深长的看了时以沫一眼,然后说道,“孙儿去布膳谱了。”
时以沫在蓝家用完午膳便向蓝老夫人告辞了,“璇儿,一定多回来看看外祖母,你母亲寒了我的心,你可不能像你母亲一样,倔的像头牛。”时以沫低下了头,说,“一璇明白。”
铭王府
傅长澈在书房作画,画的是一位柔若无骨,而又倾国倾城的少女,挽歌。
“挽歌,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身边,我就要娶别人了。你不是说如果我娶别人了,你就把我拿铁链栓起来吗?为什么你还不回来?”傅长澈看着画中的女子,细看那女子的眉眼处与时以沫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时以沫显得比较孤清冷傲,而画中的挽歌更加的明艳动人。
“王爷,圣子爷昨日派人说从边境回来,让您去,难道您?”封宇扬看着傅长澈,而傅长澈一改刚才痴情的模样,换上处事不惊的面瘫脸。“走吧,我倒要看看大哥这回又玩了什么花样。”众所周知傅长澈与傅长冽是斗了多年的兄弟,由于傅长冽是圣后所出,人前又是一副儒雅书生的模样,所以坐到了圣子爷,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圣帝尤为喜爱二子傅长澈,对三子傅长天放纵,对四子傅长奇则是疼爱,然后对傅长冽却是特别的看重,似乎每位王爷都有当上圣帝的可能,可是却又似乎谁都没有可能。
时以沫与沈灵在马车里,又恢复了冰河世纪的温度,“小姐,不知为何,奴婢感觉这条路总有一点儿的不踏实。”时以沫看了一眼马车外,“可能是你心里作用吧。”
嗒!
一支箭射穿了车夫的心脏,直直的插在时以沫与沈灵的中间,有一支箭插入了马的背上,而马车因为失去了掌舵人没有了控制。时以沫与沈灵两个人随着马车摆动,却没有一个人发出惊恐的叫声。
临危不乱,沈灵果然是个练家子。
“小姐,马受惊了,等会我…我先跳,接住你!”沈灵看着时以沫,以为时以沫是被着场面给吓住了。
时以沫点了点头,眼神中明显带着老谋深算,沈灵极其艰难的抓住了缰绳,说道,“小姐快跳!”时以沫淡定的看着沈灵,借助马车里的一把伞轻盈的落下了马车。
而沈灵则显得有点狼狈,沈灵拉着时以沫就跑,时以沫原地不动,“小姐,我们快跑啊。”时以沫示意沈灵看她身后,沈灵一转身,看到身后的一百余人。
“时鸣诺也真是厉害,为了解决我派了这么多人。”时鸣诺果真是沉不住气,一有机会就想见血,一有机会就想解决她。
沈灵拿出一把匕首,护在了时以沫的面前,而时以沫则是眸底暗黄波动,沈灵拉着时以沫下了马车,时以沫从沈灵手中拿过匕首,将留仙裙划破。
沈灵看着时以沫一呆,转念一想,如果等会儿逃跑的话可能会有些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