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别人都像你一样。”傅长澈从五岁开始封宇扬就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而封宇扬是封家的暗卫,则是傅长澈的母亲哲圣权妃——封折然在圣帝还是王爷的时候嫁入王府成为侧王妃时就收养了封宇扬,并将封宇扬培养成了一名死士,第二年傅长澈出生。
直到傅长澈五岁的时候封折然已经是圣权妃,却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封家发生了一件轰动一时的大事,就是封家大小姐封妆颜失踪,大少爷暴病而亡,小少爷封流殇双腿残废,就这样,封家开始逐渐退出了澜沧历史的舞台,而封折然也病了好久。
后来封折然病好了,性情大变,原本的封折然是个温婉贤淑的圣权妃,而病好了的封折然变得冷酷无情,甚至封折然对圣帝说了此生我们死不相见的狠话,而从此封折然对傅长澈都是冷冷淡淡的,但是傅长澈能看到封折然看他的眼神里有心疼,也有母子之情。
“王爷,圣帝宣您进宫,有要事商讨。”门外进来了一个小奴才,封宇扬看向傅长澈,傅长澈挥了挥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圣殿
傅长澈还没有进去,有一个小太监就跑了出来,冲到了傅长澈的面前,说道,“铭王殿下,圣帝在圣源等您。”
圣源,澜沧君主历来历代都是在那里登基,当然也有不少的手足相残,弑兄夺位的事情在这里发生,而当今圣明的圣帝就是从圣源当中脱颖而出的圣子,而傅长澈明白,圣帝一定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
“公公带路。”傅长澈虽然深受圣帝器重,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去过圣源,圣源是圣子爷才可以去的地方。
一刻钟后,傅长澈来到了的圣源,圣帝的背影倒映在圣池之畔,假山流水之下,亭台楼阁交相辉映,池沼或河道的边沿很少有齐整的石岸,总是高低屈曲,顺其自然,而傅长澈无心欣赏这如画的风景。
“父帝。”傅长澈恭恭敬敬的作辑,傅长澈腰佩长剑,虽然傅长澈颇有白衣祸事的姿态,但是时不时的能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一股狠厉的气息。而圣帝对这只是淡淡的一扫而过。
“澈儿,不要随随便便的就把你身上的狠厉散发出来,帝王应该善弄权术,不要让人琢磨透你的心思,否则,到了那天,你也就离死不远了。”圣帝的一句话让傅长澈收住了狠厉之气。
“父帝可是有要事相商?”傅长澈总感觉这回的事情,一定是非常大,而且是父帝处理不了的事情。
“你母妃回来了。”圣帝的话语当中没有一丝的感情,难道是母妃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或者是母妃对父帝说了触怒父帝的话,这一切只不过是傅长澈暂时的猜想而已。
“母妃的生辰快到了,是该回来了。”傅长澈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而傅净看着自己的儿子,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澈儿,你母妃的生辰的还是按照往年一样吧,只是你母妃她要一个生辰礼物,实在,让父帝……”
傅长澈的眼皮跳了一下,说道,“父帝但说无妨。”傅净深吸了一口气,“她,她要的礼物就是让你尽快与时家女儿成亲,最好是在她回圣佛堂前就完婚……”傅长澈看着傅净,傅净还没有说完,继续说道,“但是时以沫必须改名换姓,更名为容成若安,可是容成这个姓氏,是南国才有的,如今公然这般,怕是沫丫头会妥帖,而且时府也不会接受。”
傅长澈明白了,傅净这是需要他去时府说情,时府好歹也是将军府,如果将军府与圣帝离了心,以后的澜沧基业谁来守护?是那群只会纸上谈兵的文官,还是那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莽夫?
“父帝,儿臣相信这件事情只要心平气和抱着去和将军府商量的态度,大将军是会同意的,但是此事若由儿臣出面,恐怕多有不妥……”傅长澈没有继续往下面说,这其中的水深着呢,一时半会儿还不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