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萱默摆了摆手,她从来没有见过有男人将红衣穿的这么好看。
南黎夜从身后掏出一壶酒,桃花灼。
欧萱默皱了皱眉头,她觉得眼前的情景似曾相识。
欧萱默一转身,撞上了一堵肉墙,“怎么,一身红衣就将你的心勾走了,嗯?”
头顶上传来一声浑厚的嗓音,像珍藏于古窖的老酒,像是入口辛辣,下喉温顺的佳酿。
“没有。”欧萱默的头埋在了男人的怀抱里,傅长澈微微扬起了笑容,他听到封宇扬说她驾马出城后就一直跟随其后,他好不容易混进来就看到了南黎夜勾引欧萱默。
傅长澈的目光落在了南黎夜的身上,傅长澈将欧萱默搂的更紧了。
南黎夜眼神当中带着疲倦,“傅长澈,你明明知道她是时以沫,她可不是挽歌……”
南黎夜已经找到了挽歌,但是挽歌的脸毁了,他听说夜玲珑有完颜露,他很想得到完颜露,这样挽歌不会老,永远不会老……
可是这场景可不是像看上去那么的和谐,欧萱默被憋的喘不过气来,“傅长澈,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
傅长澈松了松手臂,却依然没有放开欧萱默,欧萱默心里也知道这是傅长澈与南黎夜较劲了,欧萱默用手中的玉笛将窗户关上了。
推开了傅长澈,“南黎夜要是一直在这里看着你是不是就一直抱着我?”
傅长澈对上欧萱默的眼眸,傅长澈的眼底少了纯澈,欧萱默看到了,眼眸深处藏着一丝的愧疚。
欧萱默不知这愧疚起源何时,总之看着格外不舒服,踮起脚尖将傅长澈的眼睛蒙住了,傅长澈一愣。
“傅长澈,你要么给我权势,要么给我爱,如果你什么都给不了,那么你就给我滚。”欧萱默说完放开了手,留下傅长澈站立在那里。
傅长澈仔细的回想那句话,摇了摇头,“好……”欧萱默耳力极好,不知道是傅长澈答应给她权势还是爱,或是答应给她滚。
傅长澈追了上去,在欧萱默的耳畔说道,“何为苦涩,是君往东,卿往西,永无相遇。在具体,是君有情,卿无意,候无假期。再具体,彼岸花,花与叶,终无逢时。你若仍是不解,那便是我笑着祝福你!”
傅长澈说的这句话让欧萱默身子一震,颤颤巍巍的将手放在了傅长澈的两颊,“这句话是谁告诉你的?”
傅长澈摇了摇头,“是我无意间听到的。”欧萱默不知道,重活一世的傅长澈哪里能忘了前世欧萱默在他耳边说了不知多少遍的情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