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承邢看着楚河这架势就知道是要为左拓石开罪了,随即遣退众人,走到楚河的面前,楚河让白素辞下去,楚河跪着,别承邢站着。
“楚儿……”别承邢一直喊楚河为楚儿,楚河也觉得没有什么,而今天楚河却能感觉到别承邢这厮明显是别有所图。
“还请陛下自重,楚儿这个名字唯双亲兄妹姊弟夫妻可唤,陛下既不是我血亲,又不是我夫君,岂可随意呼唤?”楚河冷声冷气的说道。
别承邢好笑的看着楚河,“原先怎么不见你有这么大的反应。”楚河的眼眸对上了别承邢的眼眸,“因为以前楚儿脑子不好使。”
别承邢黑了黑脸,“楚儿,你如果是想为左拓石求情就想都别想。”
楚河摇了摇头,“楚儿只是想见皇兄最后一面。”
左宁楚(本人并非楚河)绕过了别承邢,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一步一句的说道,“我出生那夜,娘亲大出血离开了我,父亲跟随娘亲去了,皇兄将我抱回了卫宫,”
“我一岁那年,皇兄教会我走路。”
“我两岁那年,皇兄带着我在花园里玩耍。”
“我三岁那年皇兄十岁,大夫给皇兄讲得皇兄都与我讲。”
“我六岁那年冬天贪玩不小心掉入了冰池,是皇兄救了我,那一年皇兄也才不过十三岁,他将我救上来的时候,自己都冻的嘴唇发紫了。”
“我十岁那年皇兄十七,父皇要给皇兄选妃,我和皇兄一起戏弄那名女子,事后皇兄去请罪,父皇没有怪罪我,而是让皇兄面壁思过。”
“我十二岁那年皇兄十九,我失忆了,成了卫国的嫡亲公主,我醒来的时候别人告诉了我,我是启荣乐天灵澈长公主。”
“十二岁以前的事情皆不复再记,而其中故事的曲折恐怕远远不止这些。”
“直到你们齐国要求我和亲时,我再度失忆,而皇兄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楚河说完一下子踩在嫁衣上跌倒,别承邢看着宫门前继续往前走女子心里一阵抽痛。“放了左拓石。”暗处闪出来一个身影。
“主子,现在放了就错过了一个天大的机会,我们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现在绝对不能再错过了。”
别承邢不耐烦的说道,“是皇位重要还是朕的女人重要。”别承邢大步向前走,楚河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别承邢拦腰一抱将楚河给吓到了。
“死丫头,你不过是仗着在我心里有些地位就这样在我心里兴风作浪。”别承邢对楚河说道。
楚河感觉到别承邢的声音有些嘶哑,整个人属于脑回路比较懵的那种状态。“你喜欢我?”别承邢看了一眼怀中的佳人儿,点点头,“嗯。”
楚河有点受宠若惊,这句话让楚遥身边的的朔娘听到了,立马告诉楚遥,楚遥听完后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