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守护七月崖,为魔教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颜临嫣看着千剑心、白露茫、陌竹桑、夕无纺一个个都是豪情万丈,心中一阵苦涩,几曾时,她们也曾鲜花怒放放少年意气,她们也曾眉目低回温婉无暇。
颜临嫣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对华年思说道,“本教主和你们一同前往七月崖,一曲琵琶声,照样能够废了他们。”颜临嫣和一群人骑着马离开了皇宫,行夜风气得吐血,行凝止对此笑了笑,回到了德王府,看到宁疏离悠闲自在的在院中品茶,“宁疏离,你知道现在江湖都已经乱套了,七月崖的魔道教主竟然是颜临嫣,没有想到颜临嫣的背后竟然是魔道。”
宁疏离风轻云淡的看着天空说道,“这天恐怕是要变了,颜临嫣背后可不是七月崖的魔道,而是天下魔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天火老人被七月崖教主所救的故事,天火老人的天火教恐怕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毕竟颜临嫣是天火老人的救命恩人,那些名门正派也讨不到什么好,反而容易先来杀生之祸。”
“颜临嫣已经离开皇宫了,行夜风气得吐血,你说,我是不是也该搞什么动作了呢?”行凝止看着德王府府外,宁疏离摇了摇头,“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不是别人,也不是大粤的江山社稷,而是你自己,你可知这颜临嫣是七月崖教主的流言是从哪里传出去额的?是从你现在所处的德王府。”
宁疏离说完行凝止坐车的笑了笑,“嫣儿和我早就已经回不去了,我想以江山万里为聘,聘她万世为妻,奈何她已经是行夜风的人了,她也爱上了行夜风,你说,我还有胜算吗?”行凝止自嘲的问道。
宁疏离大笑,“行凝止啊行凝止,你聪明一世怎么就糊涂一时呢,颜临嫣要是真的喜欢行夜风,怎么会离开皇宫,颜临嫣要是真的喜欢行夜风,怎么会在行夜风吐血后对此不闻不问呢?”宁疏离是局外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行凝止不说话,“可是嫣儿现在肯定恨死我了,毕竟消息是从我这里传出去的。”宁疏离反问道,“可是,消息是你传出去的吗?是从德王府,不是从德王妃口中传出去的。”
那一瞬间,宁疏离只觉得行凝止就是个傻子,应泊舟听了宫人们的传言,心中为颜临嫣担忧,赶忙去了七月崖,应泊舟施展轻功一跃而起,也不知道什么能够到崖顶。
“教主,门外有一名叫应泊舟的男子,自称是魔道中人,但是他没有扶额。”抽丝女对颜临嫣行礼,颜临嫣一袭红衣,红衣上开着妖艳至极的彼岸花,手指甲是彼岸花的深红,红得滴血,额头的扶额是红色的,颜临嫣的柳叶断眉英气逼人,颜临嫣深吸一口气,又吐了出来,说道,“将他请进来。”
应泊舟看到颜临嫣的一瞬间说道,“嫣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我也是魔道中人。江湖六大门派已经云集在一起要讨伐你,也许你有七月崖,你不怕,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华年思和安璟长,还有夜空星和夜未央,御冰河和千剑心、白露茫,陌竹桑和夕无纺,海棠香,寒未忧,燕过堂她们,她们唯一的依靠就是你,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她们该怎么办?”
应泊舟知道,颜临嫣这个人就是吃软不吃硬,所以跟她来硬的说不定还会被她一顿收拾,只有跟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能够起到作用。
颜临嫣淡淡的说道:“师兄,大道理人人都懂,大道理人人都会说,但是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还会被人伤吗?就是因为傻,师兄,你还是修归正道吧,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的冥渊境界我早已经超出了,我现在魔念大动,不知道什么时候七月崖下面就要血流成河,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会大开杀戒,所以,师兄,请你远离我。”
颜临嫣松开了应泊舟抓住自己的手,安璟长和华年思一同走了进来,“教主,七月崖崖下得剑仙骚动不止,已经打伤了我们十几名魔教弟子。”
颜临嫣点了点头,随同华年思和安璟长一同走出了阁楼,走到了七月崖崖前,颜临嫣一出来,之前所有的流言蜚语都得到了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