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宸看着安溪河的眼眸,安溪河突然有点紧张,听说异性对视超过十秒,会有想要接吻的冲动。宁无宸一点一点的靠近安溪河,当安溪河闭上眼睛的时候,宁无宸在安溪河的耳边说道,“你太小了……”
宁无宸若有所指的看了看安溪河的某个部位,怎么办,自己的五十米大刀收不住了!
安溪河想要一刀砍死宁无宸,但是她安溪河玩的是剑,不耍大刀。
安溪河死死地瞪着宁无宸,宁无宸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偷亲安溪河的脖子,刚好在和宁郡主抓伤的地方,安溪河顿时痛的眼泪快掉下来了,安丞相听说女儿被和宁郡主抓伤了,宁无宸带安溪河来这里处理伤口,于是走了进来,就看到宁无宸站安溪河便宜的事情。
宁无宸背对着门外,安溪河看到了安丞相,安丞相微微一笑,手背着手离开了,总以为安溪河和宁无宸之间是冤家,没有想到原来是一对欢喜冤家。
宁无宸松开安溪河后说道,“安溪河,你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办法,给我治病的?”安溪河不说话,整理好了衣衫大步向前走,对宁无宸视若无睹。
宁无宸在安溪河快要跨出大门的时候,宁无宸说道,“安溪河,倾我一生,许你一座花开不败的城;尽我一世,予你一场万年不醒的梦。”
安溪河说道,“我曾经说过一句话,能过就过,不能过就弄死。我现在再说一句话:空口无凭,怎么信你许我花开不败城,给我万年不醒梦?”
宁无宸哑笑。
夜晚间,所有人都留住在金樽煮酒的楼阁,当然了,除了官员,全都是世家小姐公子,没有父亲母亲的照看,玩的不亦乐乎,可以说是笙歌盛在,饮酒作诗。
玩什么击鼓传花,宁无宸坐在哪里不好偏偏坐在了安溪河的身边,宁无宸坐着就坐着,还时不时对安溪河动手动脚的,别人看不到,但是萧疏离看到了,因为萧疏离也坐在安溪河的身边。
萧疏离过后轮到了安溪河,安溪河站起来说道,“我不会唱歌,现在舞刀弄枪也不合适,我就吟诗吧。”
萧疏离看着安溪河,宁无宸也看着安溪河,“宫灯夜明昙华正盛,共饮逍遥,一世悠然。逝如流水,皆做泡影,后来一念花开,菩提四溢。你说百年老树,树叶皱矣;后来四时光景,花开又起。你说梦游金殿,奢华旖旎;后来悲哉不己,贪念有极。你说白发终有,红颜薄情;后来凝眸叹息,空把君忆。你说日愁难尽,心愁更紧;后来西风吹去,弹指而已。你说彼岸花开,苦不相遇;后来生死离灭,悠然随心。你说世有一愚,爱把田犁,后来放下耕地,普渡芸芸,后来见此一人,愿拂细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