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上,娘娘。”圣医走出来,叶清欢走到北临渊的身边,“怎么样了?”北临渊看着与自己比肩的叶清欢想伸出手,却不知道以什么身份。
赫连琉璃看着圣医问道,“难道?”圣医叹了口气,“过于操劳,休息几日便好。”
北临渊松了一口气,叶清欢抓住圣医的手,“此话当真?”
圣医想起井星辰用刀威胁自己的时候说的话,复杂的看着叶清欢,“娘娘稍安勿躁,此事古难全。”
圣医长叹一口气,花萼将井星辰扶着走出来,井星辰脸色惨白的看着叶清欢,“清欢姐姐,无碍,帝上,帝后,臣妾劳烦你们了。”
井星辰也看到了吻痕,叶清欢连忙扶着井星辰,“既然是操劳过度。那就好好的休息,起身作甚?”
叶清欢看了一眼院中的嫔妃,淡淡的开口道,“都散了。”
叶清欢的声音动人,一瞥一笑都让人着迷,“是。”
齐纯月站着,“我进去看看妹妹。”
北临渊让赫连琉璃先回宫,赫连琉璃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北临渊,北临渊正欲走进去,叶清欢一柄剑拦着北临渊,“本宫的少年郎早已死了,星辰的郎君却已经奄奄一息,帝上,您心心念念的皇位已保住,何必来看旧人哭。”
北临渊从前着迷叶清欢的容貌,现在痴迷叶清欢的孤傲,沉迷井星辰的身段与痴情,醉生梦死在赫连琉璃的温柔乡。
北临渊只在寖殿外看了一眼井星辰的身体便回了书房,齐纯月安慰了井星辰几句,“妹妹别忧心,赫连琉璃自恃年轻貌美就想争帝后之位,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妹妹这么多年容貌依旧如同刚进帝宫时一样。”
齐纯月笑了笑,继续说道,“哪里像我,如今人老珠黄了。”
叶清欢走进来,说道,“别妄自菲薄,你很美的。”
齐纯月点点头,“我先回宫了。”井星辰看到齐纯月来的着急没有带宫女,拉过花萼,花萼眼睛红肿,井星辰缕了缕花萼的青丝,“傻丫头,哭什么,以后你就跟在纯月姐姐的身边,我这里就不需要人了。”
“小姐……小姐您别这样,奴婢马上去找花姨,花姨和老爷一定有办法解蛊的!”
叶清欢和齐纯月听到这句话,一个手中的剑掉了,一个手中的帕子掉了,“星辰!”齐纯月转过身紧紧的握着井星辰的手,哭着喊道,“怎么会,怎么会中蛊的!你怎么会被下蛊!”
叶清欢扶着木桌,双手撑在木桌上低着头抽泣,“星辰……”
果然病来如山倒,井星辰费力的坐起来,“你们都别哭啊,花萼,不许哭,纯月姐姐,清欢姐姐,你们都要笑,这是好事啊,我不用看着赫连琉璃抢走我的郎君了,我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得到浔阳世子的华姿名都画卷,就当是我的遗愿了……”
井星辰说完,又躺了下去,看着木板,眼角划过眼泪,花三娘匆匆赶来,在看到井星辰病成这样后,心中心疼不得了。
“小姐……您别怕,老奴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花三娘没哭,叶清欢和齐纯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花萼也捂着嘴巴哭,井星辰笑了笑,“从前,我不善言辞,遇事冷漠,不刻意迎合也不取悦谁。性子很傲,快热改不掉,畏寒,三分钟热度却念他至今,其实没什么,我没有很难过也没有很快乐,所以,死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