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小姐,请出示……”服务员还没说完,司沉从手提包里抽出两张卡黑金色的两张卡牌,一张上勾勒着一辆布加迪和一块虫珀,一张卡牌上勾勒着台球与扑克牌。
“易爷,沉爷里面请。”服务员都有一双慧眼,只是见过他们两个人的黑金卡牌就认出了他们的身份,两个人都戴着面具,相视一笑。
服务员看到易星一双眼眸似醉非醉,令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所谓回眸一笑或临去秋波,叫人心荡意牵,笑的时候像月牙儿。
“老板也来了?”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司沉的右手搭在她的腰上,左手提着她的手提包,她自己拿着手机。
“老板花了三百万买了你,你别输了,看仔细了。”司沉低声嘱咐道。
“放心吧,我会看仔细的。”易星这么年多了,今晚第一次接触虫珀,总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电梯到了地下二层,“好多除湿器。”
“地下湿气重,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安排在这里。”司沉蹙眉不悦。
“确实,有病。”
电梯门打开了,地上铺着羊毛红毯,高跟鞋踩在上面听不出来一点声音,“老板在最前面的包间,我先去台球房。”
易星接过手提包,在对着电梯整理一下衣服,她耳边都是自己流苏耳坠的碰撞声。
到了包间门口,穿着黑色西服的服务员给她打开了门,整个包间的人目光全在这个戴着面具的优雅女人身上,完美的身段,液体裙显得她的腰肢很软的模样。
厉圣桀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她居然戴了面具,妖精。
易星站在门口一双顾盼流连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厉圣桀,他勾了勾手指,她就朝他的方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厉圣桀的坐姿异常嚣张,一双长腿翘在茶几上,高冷的脸庞,闷骚的内心。
“妖精,”厉圣桀那张璞玉天城的脸对着她,她“嗯”的敷衍了一声。
他看着包间里的男人们的眼珠子都盯着他的人看,心里不禁觉得很骄傲,长臂一伸将她搂进自己怀中,“今晚好好表现。”
“哦。”易星还是不热情,对着厉圣桀这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别人再怎么垂涎三尺,她都是敬而远之,对他没有热情。
坐在对面的男人翘着二郎腿看着手机,也戴着面具,浑然不在意发生了什么。
其实包间大多数的人都戴着面具,厉圣桀心狠手辣孑然一身没什么好遮掩的,行事乖张从来不存在什么戴面具。
剩下的也就是赌石圈里的老玩家老买主了,没怎么好怕。
不一会儿,一群人陆陆续续推上来很多的玉石,浑然天成没有雕琢过的玉石像个丑陋的天使。
厉圣桀将她搂的更紧了,低头对她说话唇畔若有若无的点在她的发丝上,眼神时不时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对面的男人好像是感受到了目光,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眼神落在厉圣桀的怀中女人身上。
看着她的身形有点眼熟,简少归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