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有奴端茶进来。
凤念锡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水,眼底的笑意愈来愈烈,眉眼弯弯的看着这茶水,“璟琰,你这是有客人?”
“没有,只不过是前脚穆郡王刚走,后脚你就来了,这么巧,你们俩刚好错开了。”方璟琰起身将茶水放在奴的木盘上,说道,“下去吧。”
“漠罗王长女要来了,皇上正在为如何接待而烦恼,不知璟琰有什么好决策。”凤念锡看着清澈的茶水,含了一口茶水,却周了眉头,只因这茶水是苦涩的,涩的舌头发干。
“这,若是说将王长女安放在驿站不允进皇城怕是极为不妥,若是说理出一宅子给王长女,怕是极好,毕竟这王长女深得漠罗王与帝后的喜爱,这般行事也是行得通。”就算皇上不愿意,百里玖罗依旧可以进皇城,前面的话只不过是给他明黎皇几分薄面。
毕竟人家可是王长女,生母南后可是先帝的亲信镇北将军,将军府现在还空着呢,人家亲外甥女凭啥不能住。
“是吗?”他可不觉得这是好办的事,她可是来偷东西的,他怎么能再次引狼入室呢。
“怎么不是。”方璟琰喝惯了这苦茶,日子苦的久了,就不觉得这苦茶有多苦了。
他一笑,点了点头说道,“是是是,方祭酒说的都是对的,不过……”话锋一转,“我收到了仲渊阁阁主的亲笔信函,说是要来我这取宝,你说——我是给还是不给?”
“什么宝。”
“南海鲛人珠,长生草都没它妙。”
“堂堂仲渊阁阁主,要这做什么?”
“听说,仲渊阁阁主从娘胎里出生就体弱多病,弱不禁风,这鲛人珠可让她除去顽疾。”
躲在屏风后面的玖罗不由得嘴角一抽触,他娘的,这是哪个兔崽子打着她的名号和她抢东西。
非得把她名声弄臭呢。
方璟琰,“……”
这他娘的什么玩意儿,这丫头偷别人东西还要先说一声,白长这么大的。
某位英明神武的男人打了喷嚏,“啊湫。”喷嚏打出了小奶音。
陇酒放下手中的剑,问道,“家主可是受了风寒?”
容晏凛做贼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无事,你继续剑吧。”
陇酒,“……?”我贱?家主是不是说掉了个字,不对,是某个操控全局的大佬打掉了个字。
他做在树荫底下看书,陇酒在烈日炎炎下练剑,一副和谐的美男图鉴。
陇酒时不时看一眼他。
“……认真练剑。”他翻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