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看到漠罗王女?”穆炤烊转悠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百里玖罗。
“回九州黎宴了。”
“哦,多谢国师大人告知。”话毕,朝九州黎宴的方向跑去。
主仆二人走走停停的,后面的容晏凛与穆炤烊都追上来了,“公主,你看这花,开的真丑。”
“……别这么说,人家花会伤心的。”都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你这么说让花情何以堪。
阿夏咯咯一笑,“公主又开始打趣了,花又没有人的情感怎么会伤心呢。”
“那你让喜欢这花的人听到了情何以堪。”
“公主,不觉得这花长得很像那个挑事的南知公主吗。”阿夏跨过栏杆,从一米多高的走廊上跳下去,落在草坪上,踩着草坪走过去,随手摘下一朵开的正俞烈的花朵问道。
百里玖罗仔细的打量,最后认真的得出一句,“确实有点像。”
“王女这般在背后乱嚼人,也不怕闪了舌头?”云烟好站在她的身后,静静地看着她的后背。
永远不要把后背留给敌人。
她缓缓转过身,“大公主说的所言极是,若是有得罪之处,玖罗在这赔罪了。”
阿夏打量了一眼这位大公主,反手翻进了有走廊,“大公主,奴不懂事,无需王女替奴赔罪,奴在这里给南知四公主赔罪。”
说罢,右手为掌放置于左胸前,微微弯腰,停止腰身后扭过头看向百里玖罗,云烟好也看向了百里玖罗。
她感觉自己好热,浑身似火烧,脑袋晕乎乎的,眼前雾蒙蒙,没力气了……
容晏凛与穆炤烊此时结伴而行,走来看着她们三个人。
“玖罗,你可让我好找。”容晏凛与穆炤烊走过去,穆炤烊从背后拍了一下。
下一秒,她身子一歪,阿夏还没来得及接住她,“公主!”
她栽倒在了容晏凛的怀里,他眉头微皱,伸出手背往她额头上一搭,“似乎是发烧。”
一把抱起,“你们回九州黎宴,我带她去太子侧殿。”
太子侧殿离这里不远,因为云诩常年身体抱恙,太子殿有专门为太子看病的御医。
抱着她走了一阵,怀中的人烧的滚烫,小脸就跟煮熟的东坡肉一般,红彤彤的。
……
“这可不是普通的风寒发烧,是司空族的麒麟散。”云诩文文弱弱的坐在椅子上,对守在床边的容晏凛说道。
云诩站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男人。
他转过头,“这世上还有麒麟散吗?”司空族消失快四十年了,都麒麟散更是消失有近百年,谁会用百年之前的毒药来谋害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这……我就不知了。”云诩的话音刚落,身边的男人凝眉看着床上的百里玖罗,“她是南诗雨的女儿,南诗雨是青灵人,极有可能是是司空族上一任族长在她母亲身上下得麒麟血咒,她母亲未能顺天命,麒麟血咒便报应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