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身,看着慕容六,两人相视一笑,她便转身离去。
“何事?”他看着慕容六,慕容六眼见她已经走远了,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容郡王该不会是对这王长女一见钟意了吧。”
“嗯哼。”
他毫不避讳的看着慕容六,慕容六嘿嘿一笑,“我爹说了,王女最多在皇城待上三日,都要走了,容郡王可别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他轻嗤一声,“那若是已经难以自拔咯,又该如何?”
“话本里的一厢情愿可是要表明心意,这天下的女子无一不爱有趣的小物件,不如容郡王送个定情信物?”慕容六平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给别人出馊主意,在她的撮合下,皇城中原本互生好感的佳人,无一不散的。
容晏凛闻此言哼唧道,“本王要是信了慕容小姐的话,怕是要孤注终老。”
她回到了九州黎宴上,帝无舍望着她似笑非笑的眼中带着阴冷,那模样似乎要将她千刀万剐。
阿夏满满的担忧,紧紧的靠着她,“公主差点吓死奴了,怎么病了都不跟奴说一声。”
她一手握着酒盏,另一只手被阿夏抓着,感觉脑袋还是晕乎乎的。
“孤有点累。”
她轻声说了一句,对面的空位已有人落座,抬起眼帘是容晏凛。
阿夏疑惑道,“怎么没有看见太子殿下呢。”
“太子殿下……身边的男人是司空族的人,与凤念锡有几分相似。”
她说完,阿夏着急道,“那他会不会对公主不利?”
“暂时不会,他没有伤害我。”但是,她对司空族的反感不会因此而减少。
凤念锡坐在明黎皇的下座,捏着酒盏站起来,对她微微鞠躬,“久闻漠罗女子洒脱,酒量如男儿,久闻不如一见。”
说罢,他将酒一饮而尽,她缓缓站起来,帝无舍懒散的瞟了一眼容晏凛与凤念锡。
容晏凛斜坐着,那模样甚是慵懒。
百里玖罗看了一眼明黎皇,也是饮尽了酒。
……
……
到了明黎皇安排的住居。
“公主,净身了。”
“嗯。”她疲倦的摆了摆手。
她实在是晕的不行了,趴在木头上睡着了。
帝无舍憋了一晚上的怒气,一到住居就找百里玖罗,却奈何被阿夏拦下来了。
“你不能进去!公主还在休息。”阿夏拦着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你就维护她,你就这样一直袒护她,下次她要是在发病了,死了,我看你别活了!”
“不活就不活,大不了都给公主陪葬。”
“是,都别活了,都死在明黎!”他咬牙切齿的看着阿夏。
说罢,要推开阿夏,阿夏不允,在他脸上抓出了一道血痕,“不准进去!”
“就她身上的二两肉谁稀罕看。”
话毕,他大手一挥,闯进去,却只见屏风上的影子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