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是他的白月光也是他的意难平。
十八岁的时候,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告诉他,“要想人前显贵,必得人后遭罪。”
他觉得她是在看不起他,于是他用尽全力,倾巢而出,她自杀了。
在整个计划中,他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而她时时刻刻不在他的脑海里,他以为那是报复。
却不想,她成了他那一晚的白月光。
上辈子她是他情窦初开时的白月光,这辈子是他一心想娶回家的朱砂痣。
俊男靓女手挽着手宛如一对新婚夫妻般的在工作人员的领路下,带到了大厅门口。
薄绥怕她坏了事,特意在她耳边叮嘱了一番,“你现在是我的薄夫人,不是熠小姐。”
“嗯。”她有些激动,也有些紧张,五年了,她重生五年,筹备了五年,这五年她从没有回过C国,更没有回南城。
门被推开,简时歌与简恩欢在整个会场的中间。
簿籍转过身,身边的秘书在他耳边言语了几句,簿籍随即皱眉,看着薄绥身边的女人却有几分惊艳,也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他身边是?”他倒是有些好奇薄绥身边的女人是谁,这场宴会的主人是真正的上流社会,薄家底子也是因为底子厚才能来的,而薄绥是后起之秀,认识了主人家,受邀来。
但这女伴……
“看之前放出来的消息,应该是他的夫人。”
身边的叶英推了推眼镜框,“少爷,这薄绥可不一般,十六七的时候就被黑道称为薄太子,他的夫人有可能是黑道哪位大佬的千金。”
簿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她和简时歌比起来如何?”
叶英仔细地打量女人,从身段到言谈举止,经过深思熟虑后,说道,“简小姐属于野玫瑰,烈性,在这种场合里,鹤立鸡群,个性张扬太明显了。而薄绥身边的那个女人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气质与交谈举止,能够和身边的贵妇人打成一片,是个混迹商场的老手。”
簿籍摇晃着红酒杯,目光停留在简时歌的身上,那种张扬与骄傲和云矜熠有三分相似,但云矜熠有着书香门第的优雅。
“薄绥身边的是贤内助,而简时歌是金屋藏娇对么。”
“是。”
而这边,简时歌捏着简恩欢的手腕,“你说是我帮你把这只手剁了,还是你自己剁了?”
“姐,姐,我错了!”她极力的压制声音里的恐惧。
“错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非的让我把你撕个体无完肤。”
简时歌的狠戾让简恩欢害怕。
叶英又说到,“薄绥身边的人更好掌握,而简小姐很难。”
男人往往想征服自己得不到的女人。
“老爷是不会让您娶这种家族落魄的女人的。”
“呵……”他的云矜熠是一去不返了,他挽留过她的,她不愿意留下来,她说她想去寻找钢琴里的故事。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最多在电视里见到她。
他会累,他想要一个不那么完美的夫人,不必要什么都会,什么高雅的昆曲,优雅的钢琴,都可以不会。
“都说薄总年轻有为,没想到夫人也这么好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很是自来熟的拉着云矜熠的手说道,“这双手一看就是弹钢琴的。”
云矜熠诧异道,“您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