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你爹说的,让我们得空便去一趟白驹山了?”城遥看向月无瑕,“我想叶叔叔,自然也会很乐意见一见小远。”
“嘿,这个好啊。”寂流笑道,“说起来,真的很久很久没见到叶叔叔了。”
“叶清欢的爹?”宁颢面露疑惑,“你们好像都很熟的样子啊?”
“那是当然。”寂流道,“你也不看看,我和小叶子,那是什么关系!”
宁颢表示不服,“不行,那个什么山,我也要去,你们不能撇下我!”
“你不是要回去送鱼么?”寂流双手扇了扇她。
这边两人说得起劲,云逍在听到“白驹山”三个字时,就不由得怔了一下,低声问向城遥,“白驹山,我可以去么?”
清欢虽没看他,却也觉得他这问题问得十分奇怪。
白驹山,本来就是云逍外公和娘亲居住的地方,说起来,他才该是白驹山那数间茅舍的真正主人。但他要去白驹山,竟然还要征得别人的同意,还是这么一副不确定模样。
城遥回望向云逍,“你当然应该回去看看。”
二人如此对话的时候,寂流眸中神色,也略郑重起来。
一行人用罢早饭,便将暂时告别。寂流这才想起昨天傍晚被他随手一扔在某个房间的月笙,便拿手肘撞了撞月无瑕道:“两顿不吃,你那手下不会饿死吧?”
月无瑕笑颜灿烂,“应该不会。”
寂流喜欢爱笑的人,但笑得过于灿烂,他就觉得有些不爽了,因为看着太假。但他很快就遇上了一件更加不爽的事情,因为他找遍了整个客栈的里里外外,都没找到月笙。
“怎么回事呢?”寂流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已经被我锁住了筋脉,又捆得跟死猪一样,怎么可能就这么跑了?!”
涂方衍徽迟疑道:“昨夜我入睡之前,确实还看到他被捆在房中。一觉醒来,却没见他,我还以为是你们谁将他带走了……”
“原来睡得死猪一样的人,是你!!”寂流瞠目看向涂方衍徽。
涂方衍徽面上神情有些尴尬。
一时众人皆面有所思,唯月无瑕巧笑倩兮,满面洋洋之色。
“是不是你搞的鬼!”寂流指住满场最开心的一个人,若非顾虑城遥,早就上前揪住他的领口了。
“真是冤枉啊。”月无瑕叹道,“我的筋脉,可也是被你们封闭住了啊,如何能够襄助月笙逃脱呢?何况昨日一整夜,我都是与哥哥在一起的。哥哥,你可得替我作证。”
城遥食指指腹自眉心轻抚而过,抬头笑道:“确实如此。”
“那就算了,”寂流同样笑得意味深长,“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只要你还在就好了,小远远。”
“莫要如此唤我。”月无瑕终于笑不出来了。
“哦。”寂流正色道,“那,小月月?小霞霞?你喜欢哪个?”
月无瑕:“……”
清欢窝在城遥衣襟里,差点笑得打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