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知道吗?听说昨晚神教巡街遇到了个游侠装扮的青年,该青年鬼鬼祟祟的从京都书院里出来,被逮个正着!”
“那京都书院惨了,要有名目被大做文章咯。”
“不不不,我却是听闻京都书院昨夜丢了一本名录,还怀疑是圣教做的呢!”
...
林青砚竖耳听了一会儿方知道了大概,自觉搅了滩浑水,却也是面色不改继续吃面。
一旁老道见林青砚这个始作俑者处变不惊,不由开口赞道:“你这小子也是可以啊,你竟然还可以安心吃面?这皇城老夫估计即将变天了咯!”
“和我没关系,我只要找个人而已。”林青砚听罢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老道笑了笑,似有深意也不再多言,自是低头吃面。
吃完饭,两人继续在街上闲逛,这一天和昨天没什么不同,两人依旧没什么生意。不过两人好像都不关心有没有生意,老道视钱财如粪土,林青砚则更加关心这长生教之事。
行至中午,两人选了个阴凉之处坐下休息,林青砚便翻开昨晚偷来的名录。他一目十行,不一会儿便将所有人的名字浏览了一遍,不出老道所言,这里边的确没有苏麟的名字。
“大师,这苏麟究竟弄了个什么名字?”
“你问我?我问谁?”
“大师,您不是神算吗!”
“小子,老夫和你实话实说吧,老夫的确会点占卜之术,但老夫更擅长的是读心而已!不是早和你说了嘛,算命最重要的是读心!”
林青砚闻言却是表示不信,毕竟这读心术玄之又玄,如果有的话,那赌坊也就不用开了。
“小子你不信?你心里那点鬼事我都知道啦!”
林青砚听罢将信将疑,在心中骂了句老匹夫。
“你骂我?你这小混账东西!”老道骂骂咧咧,他见林青砚心中现在是无所念,便又说道:“你要想寻你的好友,不如加入那长生教试试。这京都光是人口就数十万之多,你一个人找定是不行。”
林青砚闻言自是细细思考一番,这老道的确说道很有道理。这人间自有人间的规则,而林青砚在这京都又无法一展玄力,如果依附这长生教倒也可以和皇权沾上边!
想罢,林青砚不由问道:“大师所言不虚,可这长生教乃朝廷册封的神教,我可怎么进去?”
“这长生教初设自是用人之际,如今它肯定在招收人员,你大可去试一试。”
林青砚心想自己如今乃是长生教通缉的对象,此时又入了那长生教,定是任谁都想不到。想到此处,林青砚不由得意地笑了起来。不过他再听闻老道的术法后,他还是一阵后怕,因为这种读心之术实在过于破人隐私。
老道见一旁林青砚思考甚久却是开了口:“你也不必担心!这神通名为‘他心通’,虽然施展起来相对容易,但是一旦人多,老道这脑子自动便涌出奇怪的念头。其次‘他心通’破耗损心神,所以老夫一天只算三卦。这不是到了中午了吗,老夫就放开用了!”
商议完毕,林青砚又向老道借了点钱,直接买了件新衣服换上,毕竟虽然晚上昏暗,他总避免不了做贼心虚。
这长生教位于城之东南,其一建立不仅推倒了建地上的民居,更是将其四周的居民全都驱逐了,可见其在皇帝心中的位置。
两人行至这长生教教门,只见那牌匾便写着“长生教”三个鎏金大字。林青砚再向内一看,这青石板铺成的小路直通主殿,一鼎巨大香炉正燃起浓烟向着天空飘去。而这长生教虽然修的富丽堂皇,但是却不允许外人参拜,毕竟这是皇家特设,俨然成为了一个机构般。
“这就是长生教,可以说是京都最豪华的寺庙了,这皇帝也是下了血本!”老道如数家珍地介绍道。
林青砚闻言却是嗤之以鼻:“这皇帝不把心放在政务,还分心在这升仙之术,真的是昏君!”
“这如今天下和平,是个也会想多享受几年,小子你也不必过于气愤了!”
林青砚闻言觉得这并不是理由,不过也不想再在这事上多费唇舌,便径直走向了公告栏。
“长生教在此招收弟子,欲报者进门左拐直走至‘弟子堂’,是否录取皆有堂主决定,欲报者从速!”
林青砚读完便暂别老道,径直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