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剑法,其乃是剑道的体现。而周铁此时的身法相比之前更快,出剑的速度更是提高数倍,而这些剑都准确地伤要害,可见周铁的剑法在一起提高了。
不过林青砚这几日也不是在闲度岁月,此时的他面对着周铁的剑还有余力。他知道这杀剑虽然爆发高,但是后劲不足,一旦剑招释放没有获取收益,那持剑人一定面临巨大的风险。
只见林青砚稳住防御,伺机反客为主。而周铁作为他自己剑法的创始人,自然懂得自己剑法的缺陷。
两人互相见招拆招,将地面的残雪一扫而空。这周铁仍旧是猛烈地进攻,忽然周铁好似剑法错漏,竟是露出了一处破绽。林青砚此时聚精会神,好不容易发现一处破绽,于是立即全力刺入。
而就在林青砚刺出那一剑的时候,有一丝不妙感突然涌向他的心头,他顿时大喊:“糟糕!”
这不就是当时林青砚赢了李刚的计谋嘛!而这周铁竟是故技重施,将这一剑融入了进去。
刹那间,周铁的剑快的可怕,似是一道惊雷闪过林青砚的眼睛,而这一道惊雷刺的乃是他的心脏部位。林青砚知道避无可避,只好左手暗运真力将自己的身形改变,欲将此剑的伤害最小化。
“噗呲”
周铁的剑插入林青砚的身体,丝丝鲜血顺着周铁的剑一滴一滴留下。
“你这剑法算是大成了!”林青砚虽然负伤,仍旧不吝惜自己的赞叹。
周铁也不多言,只见他将铁剑快速一拔,然后潇洒一甩,剑上所有的血便洒落在雪上,殷地雪地似是开出红梅。
林青砚立马用灵力护住伤口,在他强硬的身体素质下,这血很快就止住了。
周铁也不问林青砚怎么样,因为他知道林青砚不会因此受太大的伤。不过他最后的一剑的确是为了杀他,即使面前的人是林青砚。
这次比剑算是林青砚输了,毕竟他们已经相斗多次。待林青砚止完血,两人便在互换心得,而林青砚给这周铁剑法换了一个名字。
“我说周铁,你也是个读书人,难道就想不到一个更为文雅的名字吗?”
周铁却是觉得自己起的名字没什么问题,于是回道:“剑法如人,难道有问题吗?”
“这当然没问题了,但是以后你名噪江湖,别人一问你周铁使什么剑法,然后这周铁剑法四字一出,估计你还没出手,对手已经笑的失去一半战力。”
“那又如何?名望对于修行无益。”
“道理没错,不过你想如果你换个好名字也没啥影响,对不对?”
周铁闻言自然点头,林青砚此番话的确有道理,于是他说道:“那劳烦右护法赐个名了!”
“此剑成于雪夜,剑光又快似天雷,当然是唤做‘雪夜天雷剑诀”方为合适。”
“不可,就言夜雪罢也。”
这天夜雪剑诀初成,任谁也想不到这杀剑以后会名动灵界,这周铁甚至能与帝何伤较量一二。
事毕,林青砚不再叨扰周铁,独自一人回到了屋内。而一回到屋子里,他便开始思忖这周铁的剑道。
如今周铁的剑道既成,那他的剑法造诣便比林青砚不知高了几个档次。林青砚见状当然也想创作一套属于自己的剑法,但是这忘忧之道无疑是难以与剑道相融的。
因为剑乃武器,有剑便会有争斗,有争斗就会衍生仇恨。那么无论如何,这忘忧之道都无法和这剑道相融。
不过林青砚却没放弃,他坚信两者之间存在着一种联系,同时也相信自己能够创出这忘忧剑道。
如此看来,林青砚是在用剑道佐证忘忧之道,而这不失为也是一种修炼忘忧之道的方法。也就是说,只要其剑道成,忘忧之道也会有所成就,如此这般便又再攀高峰。
初冬一至,春天就不会远了,但是这这个过程十分难熬。
次日林青砚带了点食物去看望老道,此时的老道不知从何处搞来了衣服,但是仍旧单薄。老道见林青砚来了,于是升起火炉,欲使这屋内暖和一些。待林青砚坐下时,炉上的水壶已经在嘟嘟地冒烟,不断地散发出热量。
其实到了林青砚这个境界,饭都可以不吃,自然也是寒暑不侵。不过看在老道如此举动,不免心头还是一暖。
两人坐罢,吃起了林青砚带来的小菜,也聊了起来。
“大师,你赚了那么多钱,怎么也不穿的好一点?”
老道闻言笑了笑道:“我的钱全都发出去了,这霜天雪夜,有更多人没有一处避寒之地,老道我自然全拿去做善事去了。”
“我看即使这样,这宫内依旧在大肆操办春祭一事,难道真的就不顾这些人死活?”
“小儿你离俗尘太远了,贫苦一事与春祭无关,即使不祭这天下依旧有穷人...这既是人性,也是宿命。”
林青砚一听到宿命二字,不由疑问道:“那你还救?何必呢?”
老道闻言只是闭目微笑,后听他悠闲地说道:“这世间的事本就没有结果,老道地所作所为只是由心而动,求一结果只会牵绊内心。”
林青砚听的半知半懂,不再管玄玄道道的老道,开始和老道吃起了饭菜。
门外的西风在挟雪呼啸,门内的人在煮茶静观雪落,甚有了然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