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一进皇城便见到了已经布置好的军队,而他也是不惧,待众将士摆好阵形便准备全力冲击。
不过三皇子的兵力的确少的可怜,相较他的二哥,其反而像是自投罗网。
二皇子见他的三弟已至皇城内部,于是在阵中对其高声呼道:“三弟,你还是来晚了一步,如今我们的大哥自知无能,已经准备将这皇位给我了!”
三皇子见状却是笑着回敬道:“二哥,不管如何,今日之战定是无法善了!你要是抢了这皇位,我就把你和你的众将士全杀了,然后我再拿这个皇位!你要是不拿,我倒是可以饶你一命!而且给你良田千顷,让你做个悠闲亲王。”
二皇子一听自然大怒道:“三弟!我是作为皇兄才给你一条生路,不过你竟是颇有点难以理喻,此战你能胜出?战!”
三皇子一听,也是大吼一声:“三军听令,杀敌者,论功行赏!战!”
两方主帅纷纷下令,两方军士立马战了起来。但是有一说一,这三皇子的兵虽然气势十足,但数量不多,不一会儿三皇子一方便显出颓势。
而三皇子见状也是不慌,只听他大吼道:“长生教众何在?还不助我一臂之力!”
此令一出,这皇城瞬间涌入几十个长生教徒,这些长生教徒个个身怀绝技以一敌百。
只见这些教徒一出现便肆意地施展金系道术,一道道玄光闪过,便有一大批人命陨落。
三皇子见状不由心中大喜,甚至这种喜悦都溢在了他久无表情的脸上。他如今是多么的激动,这是他离皇位最近的一次了,只要此战结束,在他看来之后便是一马平川。
皇位之争就是如此残酷无情,世人都向往高位去,但高处不胜寒的道理又有几人能够明白,而又有几个明白人能禁得住这股傲寒呢?
此刻皇城之内尽是喊杀之声,皇城之外的百姓闻之竟大部分没了凑热闹的心情,可见其惨烈程度。
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此时的皇城之内哪有以往的肃静之像?其偌大的广场上,尽是正在流着鲜血的尸骸。而血流成海,大概也不过如此。
“军士们,随我冲!”
三皇子吼完,其少的可怜的将士立即视死如归,个个身满煞气。其中李刚更是勇猛,他已经忘记了歼灭多少敌军了。
此时这两军对阵结果已经快要揭晓,显然再长生教参战之后,这股力量乃是神师,而苍术看着众人快要冲向了高台,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林青砚此时忽然从天而降,待其站直身体后便与那苍术对视着。两人都站在了皇城最高建筑的屋顶上,各占一角。
“咦,这不是右护法嘛?”苍术轻声地问道。
林青砚听罢于是反问道:“拜见左护法,你猜猜我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呵呵,”苍术先是轻声笑道,眼睛迷离地看着林青砚,尔后突然说道:“右护法难道是来杀我的么?不过应该不是,因为此时右护法的道心正在颤抖着。”
林青砚听这苍术一眼便看出了自己心中的恐惧,但还是强鼓起气势地说道:“毁人修行之事,怎能不算个清楚?”
苍术闻言自是解释道:“我都说了,右护法命理玄奇,而且已经劝你不要掺和这京都之事,如今这修行受阻,怪得了谁呢?”
“歪理!”林青砚先是否定道,尔后他又说道:“其实今日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此番我只是想探探你的意图而已。”
待林青砚一说完,这皇城之中不知从何处刮起了一阵风,直接将两人的衣摆吹的浮动起来。而两人都纹丝未动,林青砚则是看向苍术,而苍术则是顺着风向看着皇城。
苍术拂了拂自己将要散乱的头发后,方才正视起林青砚,只听他说道:“灵凡之事罢了,没什么隐秘!修者都寻超脱,可是这往圣禁制在,叫我辈如何超脱?”
林青砚听罢竟是理解起来面前的这个高深莫测的修士,因为他觉得他和苍术竟是一类人,都渴求自由。
而苍术见林青砚也不反对,又是警告道:“右护法,你太微不足道了,就像尘埃一样。而踩过尘埃,使其不沾身体的力道是很难掌握的。本道也不想再造缘业,但若是右护法还一味地蒙头深追,后果就不是道心被损这样的小事了。”
林青砚闻言自是暗自忖度了一番,这一番交谈之后,他发现这苍术有两点信息。
第一是这苍术心中还有修仙之道,否则也不会还看重这缘业之事;其次是这苍术竟是正道作风,和夏钱钱描述的如出一辙。不过他也知道,这苍术背后定是有庞大的势力,否则其不会如此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