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匆匆离开了天心观,但是这一路上由于林青砚飞行速度比不上星叶,因此两人偷闲又聊了起来。
“道尊,那日夜里之人很是厉害,不知道尊知道那人是谁么?”
“那人啊,那人就是当今灵界最强的帝何伤了!”
林青砚闻言却先是疑问道:“啊?帝何伤竟是个女的?”
星叶听罢也说道:“怎么?汝对这性别还有歧视?”
林青砚解释道:“我只是没想到这如此孤傲的名字的主人竟是个女子,我看她还挺文弱的,不像是个大魔头!”
星叶一听则是苦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而这帝何伤虽然生的文弱,但是其心却是厉害的紧,只是不知她没事捅你一剑干什么。”
林青砚闻此一问,不由回想起那天的情景,不由喃喃地说道:“那天我和她一起观霞,这一起观霞时她还好好的。然后我就为她指了路,尔后她就刺了我一剑。难道她不喜欢别人为她指路?”
待林青砚讲完,这星叶好似听到了一则笑话般,却是在一旁笑了起来。
林青砚看着一旁发笑的星叶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于是他便问道:“道尊,为何发笑啊?”
星叶听林青砚如此一问,于是解释道:“吾听说过帝何伤屠龙灭凤,也听说过帝何伤只身独闯极地,就是没听过她与人一起共赏晚霞的,这一剑受的值,真的值!”
林青砚闻言不由苦笑道:“值么?我可差点死了!”
星叶此番听罢却是严肃地解释道:“这帝何伤极其嗜杀,按理说她要杀你你根本活不下来,可见此番其必有深意。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兄弟你且看好了,你以后绝对是这帝何伤成仙的阻碍!”
林青砚听罢却是连忙拒绝道:“算了算了,我可不想和她有什么瓜葛,完全就是一个小疯子!而我如果是她成仙的阻碍,那我不是已经死到临头了?”
的确,按照林青砚的逻辑,此番解释的确没错。但是这帝何伤怎么会是凡人?她又怎么会因为林青砚是阻碍而大下狠手呢?
其实杀人并不能够解决真正的问题,真正的问题一直都是由心而生。是故,如果林青砚成为了帝何伤的阻碍,帝何伤反而会拿其炼心,从而保持心境圆润。
两人继续飞行,不一会儿便到了北俱芦洲的地界。
说起这北俱芦洲,其位于极北之地,因此其风貌自是与它洲不同。而在其最北的地方,那边便是一片广袤的白雪,据说里边不仅有灵幻玄宗,更是有上古神迹。是故其内经常有异宝横空出世,而与之相对的也有上古神兽为其看守。
此番星叶带着林青砚一直向北飞行,不知要去何方。林青砚见状自然要细细询问一番了,只听他说道:“道尊,此番我们一直北行,如今都已经到了北俱芦洲腹地,我们还要向前么?”
星叶闻言解释道:“小兄弟你别急,此番我们去找的一位异人身处藐姑射山中,不过此行还得看运气,因为她时常不在自己的洞府之内。”
林青砚听星叶讲完却是没有先在意此行结果,而是抓住了藐姑射山四字,毕竟此山只在书中才有记载。
“藐姑射山,真的有这山么?而且书中曾曰其上有女神居焉,所谓神人就是我们此行所找的人?”
星叶闻言点头说道:“此山便是人们口中的神山,而我们此行所找的便是如雪道尊。”
“神人如雪...”林青砚听罢便喃喃地念叨着这四个字。
说罢两人继续飞行,又飞了一天方才到了一座大山附近。无疑此山就是星叶口中的藐姑射之山了,只见此人满山尽是松树,其间更似是有灵兽高吼,可见此处的确是个灵界福地。
两人一落地,林青砚便开口问道:“到了么?”
“到了,此处便是那藐姑射之山。”星叶答道,而待其用神识扫了一下这神山后边说道:“还随吾来,这如雪道尊在此处布下的阵法,如果一不小心误入迷阵,以你的修为定难以出来。”
林青砚听到星叶的嘱咐后自然便紧随其后了,而待星叶走到了一处空地后,其便停了下来。
“如雪道尊,天心观星叶求见!”星叶高声喊道,而且其声音彷佛是水中涟漪,竟是在这空气之中形成了波纹。
林青砚见星叶喊声如波,自是猜测这是阵法的效果。
而过了数息之后,此处景色忽然变换,竟是出现了一座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