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来!”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灰皮尊者上了台去,而这金狮见了自是问道:“吾不与无名之辈角力,还请说出汝之姓名!”
这灰皮尊者闻声自是回道:“吾乃东胜神洲的神象大王,不知汝如此嚣张,所凭为何?”
这金狮闻言不由哈哈大笑,似是在嘲讽这神象大王,而他待其笑罢则是说道:“凭什么?就凭老子的拳头,接招!”
说罢,还没等这神象大王反应,这金狮已经显现出原身法相,更是一掌拍下。
这一掌力道自是大得不得了,霎那间这坛上的阵旗疯狂闪动,似是在抵抗这巨力。
不过这金狮虽然威猛,这神象也不是凡物。只见其也显出法相,直接将这狮掌全盘接下,而且似是游刃有余。
此刻在一旁的林青砚也看得入神,毕竟这巨兽角力在凡间难见。
而众妖修见两者已经开战起来,也都纷纷兴奋起来,毕竟此些的他们的本能之中都有着一丝兽性。
这台下观众看的入神起劲,这台上的人也沉醉于这搏斗的快感之中。
这金狮见自己的一掌被面前这个神象大王轻描淡写地化解于无形,不由再施一掌。
“轰!”
这法相相撞竟是发出了山崩地裂的声音,而此时两人方才认真起来。
只见这神象大王的法相立马将其前足扬起,尔后一脚踹下,似是要将这金狮一脚踏死。
这一脚无疑凝聚了法相真力,自是有泰山那般千万均的力道。
这金狮见这神象大王要踩死自己,其便跳了起来欲一狮掌将这神象的脑袋给拍烂。
“咣当!”
这一狮掌便结结实实地拍在了神象的脑袋上,而这神象也被这一掌拍的七荤八素,差点摔倒。
林青砚见此情景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他暗自忖度着,如果是自己受此一掌,可能骨头渣都没了,一身血肉直接被打的稀碎。
不过话说回来,这神象修为倒也是高深,其此番受此一掌,其也只是摇头晃脑,并没有被立马击败。而此时最关键的是,其早已抬起的前蹄此刻已经落下。
“轰!”
又是一声巨响,宛如天上的惊雷的一般,差点把这法坛给踏烂了。
林青砚见状自然也在一旁好好心疼了这法坛一番,毕竟这两个妖修的法相力道太猛,过于糟蹋了这个法坛。
此刻这金狮摄于这神象前足是故再拍完其脑袋便溜至了一旁,而就在这个时间缝隙,这神象终于回过神来,而其更是用自己的鼻子开始抽打起刚刚拍自己脑袋的金狮。
这鼻子自然是比这金狮灵动了许多,而这金狮也因此受了许多伤。
林青砚看着这两位妖修打得火热,不由开始想象起那远古妖兽相战的盛大局面。
“这两位妖修也就小有成就便有如此威能,要是在上古那个妖兽纵横的时代,那些庞然大物打起来,这天地不都得被毁了?”
林青砚小声嘀咕着,而一旁的羊角耳朵微动,自是听到了林青砚的小声嘀咕。
“小兄弟,这上古妖兽威能的确是这样的,其一旦打起来就是毁天灭地,十分扰乱天地秩序。”
林青砚听羊角回答了他的疑问,于是他又问道:“这上古妖兽如此强大,为何如今都不见了踪迹了呢?”
羊角听罢先是一顿,尔后又语气不是很确定地推测道:“这天地也非常住,这上古兽族虽然能够毁天灭地,但是如果真的将这天地给毁了,这兽又有什么常驻之基呢?”
“所以?”林青砚疑问道。
“所以,这天地一变,这上古兽族自然便便消匿了。”
林青砚听罢自觉有理,但又觉得奇怪,于是又问道:“不对啊前辈,我上次还看过鲲鹏之变,这又怎么说呢?”
“鲲鹏乃是海运之子,其与妖兽不同的,其乃司天职,不信你且算算此时时辰。”
林青砚听罢于是掐指一算,于是说道:“此时方处人间四五之月,这和这鲲鹏有什么联系么?”
“鲲鹏携带风雪南飞自是需要时间,待人间腊冬之月,自是风雪满人间了。”
林青砚听罢不由一惊,此番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解释,于是进一步问道:“那这天地间真的有三足金乌?真的有青龙白虎?甚至那烛龙都有迹可循?”
“有的,这烛龙遗迹就在北俱芦洲之上。其实吧,说起来吾族也是上古禺京之后。”
林青砚听罢自是感叹这北俱芦洲的玄奇,而他更是在次觉察到了自己的渺小与无知。
两人小谈已毕,这台上也快分出了胜负,不一会儿这结果便出来了,竟是那金狮最后赢得了胜利。
不过两人经此搏杀之后明显少了许多暴戾之气,可见这兽族搏杀对这宣泄兽性有一定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