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既见,林青砚直接使了记御剑术。
“唰!”
云菀剑剑速极快,直接发出来了破空之声,而乌迪也是避让不急,其右臂被云菀剑硬生生地给刺穿了。
“你!竖子安敢?!”乌迪愤怒地吼道。
不过这乌迪生气归生气,自知此时自己负伤不能久战,于是发射出几道玄光之后,便又慌不择路地隐入了洞窟。
夏钱钱见状则立马向着林青砚问道:“欸,小青,你认识这乌迪么?怎么他的伪装就被你看破了?”
照春闻言却是插话道:“青砚小弟,你先别说,先让我来猜测一下,看我猜的对否!”
“愿闻其详。”林青砚淡淡地说道。
照春听罢于是开口解释道:“这乌迪一见面气势无疑嚣张到了极点,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他再祭出风盾之后,其又是一直惹怒我们,可见其一直是在引诱我们攻击!”
林青砚听完照春所言则是点了点头道:“知我者,莫过于照春前辈也!”
三人聊毕,自然再次跟上,而在最后一出甬道,三人又来到了一处新地方,而那乌迪和螣蛇也在此地,全在对面疗着伤。
“又见面了哩,乌迪乌迪~”夏钱钱一到此处便向着乌迪打招呼道。
乌迪见了不由暗叹一句:“你们何必呢?不就是一个朱果么!”
此时就在两人交谈间,林青砚环顾四周,不一会儿便将此处的地形景观大致了解了一番。
只见此处的岩壁不再玄黑,而是暗红色,无不透露着无双地热力。而就在三人的斜侧方还有一处窗户,有隐隐约约地火焰喷涌进来。
“道友所言不虚,是故你只要把它交出来即可,我们绝不会刁难!”照春听罢则是谆谆劝道。
乌迪听罢自然还是思考了一番,他看着此时他对面的三人,而他在心中如是想着,这女孩有着珍宝级的法宝,一身水力直接克尽此处火力,不战不战;而那相对成熟的男修士虽然道术单一,但明显不止于此,得小心为妙;而那最小的青年,虽然修为不高,但是五行道术竟是会了个遍,此人脑袋机灵,定是还有后招...
想到此,这乌迪自然懂得审时度势,自知此番自己算是怀璧其罪,是故其最后自然还是选择乖乖束手就擒,不过他最后仍旧倔强地说道:“此番这朱果给你们就是了,不过你们要保证,此番我给你了你们这果子,你们就赶紧离开,莫要纠缠本道,否则后果自负!”
林青砚闻言则是立马说道:“这当是自然!”
乌迪听罢则是看了看照春,照春见状也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好!”
乌迪见状说了句好,之后这螣蛇便好似受到了信号,只见它的腹部直接开始蠕动,不久一颗赤红色的果子便被其吐了出来。
这朱果一出,此处的温度骤然升高,过了一会后,这四周的空气都扭曲了起来。而那已经赤红的墙壁,此时好像都要炽烈的燃烧起来。
三人见了自然都纷纷开始赞叹起这朱果的玄异,同时也暗叹这螣蛇的肠胃竟是那么的好,其被这朱果如此熏染,竟还有与他们缠斗的余力。
其实说起来,这螣蛇那会所吞吐的焰风也是受这朱果加持了一点,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不过这些都已过去了,三人也不会再探究这些。
此刻,照春见这朱果已出,其便大手一挥,这朱果便飞入了一枚由寒玉所铸的匣子。
三人见此时这朱果已经到手,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便骤然消失了,而照春也是和颜悦色地说道:“此事就罢,乌迪兄,不知此处是什么地方,为何这火力如此强盛?”
乌迪闻言则是指着那窗口道:“你出去看看不就好咯。”
三人听罢便立即走向了那窗口,只见那窗外竟是熊熊烈焰,而在这烈焰中心是一颗红色的石头。而就是这颗燃着天火的石头,将此处的墙壁都给烧成了暗红色。
三人见这石头品相不凡,自是晓得这石头来历非比寻常,于是照春便开口问道:“乌迪道友,这颗石头是什么东西?竟是有如此大的威力?”
乌迪心胸也不狭窄,只听他直接大方地介绍道:“这颗石头是陨石残片,自其落于此地已经不知燃烧了多久了,搞地此地的环境大变,过相对而言更适合修士修行。”
林青砚一听陨石残片四字,于是立马询问道:“不是说那颗陨星已经被星月洞天给霸占了么,此处怎么还留有个陨星碎片?”
乌迪闻言则是又为林青砚解惑道:“这个颗陨星碎片乃是其本体撞击地面溅射而出的,当时还有好几个其他的碎片呢,不过其他的没有这颗来的大,因此都早早的熄火了。”
林青砚听罢则是在心中暗自嘀咕着,在他看来这碎片虽小,但是威势十足。而他呢,只能望洋兴叹,是故其不由更加敬畏起这自然来。
而此时除了林青砚外,这照春和夏钱钱见了这陨石碎片也是无可奈何,而两人也看得开,丝毫没有占有的意思。
三人既得宝物,自然便要离开,而这乌迪见状则是不送,而且在心里嘀咕着总算送走了瘟神。
三人见这乌迪也不相送,自然也不自讨没趣,就立即按这原路返回,可是就在两人刚走出没多久,那乌迪之处竟是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三人闻此动静则又立马折返,却发现这乌迪洞府之中又多了一个人,而那人脚下竟是乌迪和螣蛇的身体。两物虽然都活着,但都喘着粗气,好似很快就要去了一样。
林青砚见此情形自然大怒,因为在他看来这取财和害命是两回事儿,命是根基,害命则是毁人根基,这无疑有损仁心道德。而待他定睛一看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则又多了一丝难以置信。
“你!你...你是苍术?!”林青砚质问道,而他这三个你字无疑很是心虚。
那人闻言却是不慌,只是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见,右护法,这缘分真乃是巧妙也,今日竟在此处与你相遇,只是太早了,太早了...”
这苍术无疑仍旧未变,其看到林青砚依旧尊称他为右护法,神情依旧从容不迫。
不过他如此喊着,这听客自然听地不是滋味,总觉得其中有那一丝戏弄之意。
“怎么你们认识?”夏钱钱见状则是看向林青砚,轻言问道。
林青砚此时见了苍术,其自然还有一丝异样情绪在心内,不过他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当然认识了,他当时还设局害我!”
说罢,此地便吹起一阵无名之风,两方便就此对峙着,气氛瞬间变的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