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砚听星叶如此言说,于是便顺着他的话道:“那么,魏雪该配以何种功法呢?”
说话间,林青砚的脑海之中则是浮现出星叶为其传功的光景,两者是何其的相似,彷佛是一出重复出演的戏码一样。
因此林青砚也是霎那间恍惚了一下,不知自己是魏雪还是自己了,或者说众人都是一个人,都是轮回。
不过这种感觉在林青砚心海之中也就存留了不到一息时间,尔后其则是被一种警觉的心念给取代了。
“我听师傅讲过,其忘忧心法便传自星叶,而这忘忧心法乃是魔功,使得成仙之路变成了一道疯魔之路,我不希望魏雪修炼此法...”林青砚在心中如是祈愿道。
此刻星叶自是不知林青砚心中的小九九,只听他如实说道:“魏雪体内五行先天元气都十分完备,其中土气稍强,我觉得应该为魏雪寻一门土系功法。”
林青砚闻言则是接话道:“可是天心观五行属木,无疑天心观的功法并不符合要求,那么我们该从哪获得这土系功法呢?”
星叶闻言则是娓娓道来地说道:“如今灵界功法良多,但是有名者贵,据闻远在西洲的星月洞天之中便有玄奥的土法,练至大成可以移山填海,改天换地。”
林青砚也是去过蓬莱仙会的人,自知星叶这话不假,但是这星月洞天毕竟是大派,其功法显然不易外传,此番其无疑认为星叶说的是废话。
“星叶,这星月洞天远在西洲,其门内崇尚强力,我想其不会轻易传功。”林青砚按着心里所想如是说道。
星叶闻言答道:“这倒无妨,我与帝何伤有一丝机缘,此番我去找她,她定然会助我。”
林青砚一听则是想到了星叶那番故意放水,不过其却不认为帝何伤会因此帮这个忙,毕竟帝何伤是此番大会的冠军,其必然有自信能够横扫群雄。
“这帝何伤性情乖戾,生性好斗,你确定她能够帮你?”林青砚仍旧不信地问道。
星叶见林青砚如此不信也不过多解释,只给了林青砚一个稳操胜券的眼色,林青砚见此心中仍是没底,于是又道:“这天下功法又不是只有星月洞天一家,为何就非要去西洲呢?”
此问一出,无疑是从根本上否定了此番行程,不过没等星叶开口解释,这魏雪此时却开了口,只听她道:“前辈你们所说的西洲在哪?是西牛贺洲么?”
两人闻言点了点头,魏雪见了二人这般回答,其不禁惊疑道:“什么?真的是西牛贺洲!我听城里的人说那距离我们这里不仅隔了一个东海,还隔了一座大洲,我们真的能去么?”
星叶闻言立马答道:“那是当然,这西牛贺洲虽远,但以我的速度,也不过一月不到便可到达。”
林青砚闻言不由向星叶使了使眼色,无疑其还是不想带魏雪去那西洲。但无奈这星叶根本不理会林青砚的暗示,其已经应下要带着魏雪去西洲游历一番。
而魏雪听星叶如是言说,其也是欣喜地跳了起来,看来其对这行程是无比期待了。
林青砚见此自知不好再言拒绝之词,于是也只好欣然答应。
此夜,林青砚又孤寂地坐在后山的孤崖之上,而其没有练功,好似在等着什么人来找他似的。
到了后半夜,林青砚还真的等来了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自是那天池莲女。
“这么巧?你也在?”天池莲女走到林青砚旁边,率先开口打趣道。
林青砚闻声却是没有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尔后反问道:“我与你也算相识了,还不知圣女姓名?”
这天池莲女闻言则是没有回答,也学着林青砚反问道:“那好,我也问你,毕竟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林青砚仔细想了想,于是坦诚地道:“我忘了我的名字,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这天池莲女听罢不禁一笑,尔后其又学着林青砚的话说道:“我没有名字,所以我也不能告诉你。”
林青砚听罢不由气极反笑道:“你不要学我说话了,我说的是真的!”
天池莲女听罢也很正经地答道:“我说的也是真的,我没事骗你干嘛。”
林青砚闻言于是打趣道:“好的,我姑且相信你说的话,那今天我给你取一个如何?”
天池莲女答道:“我考虑考虑,如果你起的好,我就要了!”
林青砚没想到这天池莲女还会嫌孬捡好,于是故作生气道:“不要也罢,什么好的坏的。”
天池莲女见林青砚生气也不慌,只听她仍旧笑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好不好?”
“碧痕如何?”林青砚没还等天池莲女说罢,其便已经开口道。
天池莲女闻言笑道:“碧痕是个好名字,但是我不能白承了你的好,既然你没有名字,那我也给你取一个如何?”
林青砚闻言心想着倒也无妨,于是答道:“愿闻其详。”
天池莲女听罢于是道:“我看你天天喊着紫猗紫猗的,我看你又一头紫发,不如就叫你紫猗如何?”
林青砚听罢不由抱怨道:“紫猗?紫猗可是我的剑名,这算是重名了!”
天池莲女答道:“你不要,那我也不要了。”
林青砚拿她没有办法,于是笑道:“那行,我以后就叫你碧痕了,你也可以叫我紫猗,毕竟我也挺喜欢这个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