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听罢也是按其所说开始抱着头使劲地回想起来,但是任凭其如何用力,其嘴巴之中那三个字就是说不出来。
“我就不信了!”羊角憋红着脸,信誓旦旦地说道。
林青砚见状于是在一旁为其暗暗加起油来,约过了三十息的时间,这羊角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
“兄弟,这事我帮不了你!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来!”
林青砚闻言不由大失所望,但是他也不会责怪羊角,只听安慰道:“没事,此番我也就是来此试试,你也不必自责。”
此言一出,既是安慰羊角,更是安慰林青砚自己,毕竟又白跑一趟。
羊角闻言于是说道:“出鬼了!唉,我这脑袋!”
林青砚继续轻笑安慰道:“这并不是你的问题,我猜这乃是那施术者的问题,他肯定是想留我在此久一些。”
羊角此刻一听林青砚另有隐情,似是被他人迫害,其于是帮着林青砚骂道:“哪个鸟货无事施展这种无聊道术,如果是单为了出气什么的,也太没意思了!”
林青砚闻言不免被羊角给逗笑了,只听其苦笑答道:“这人倒不至于拿我出气,我来之前天地正逢异变,我以为我来此是为了改变未来,但是最终无能为力,所以我想着回去。”
“如果是这样,那你任务虽然没有完成,但也可以回去,可你此时却在此寻找着归去之路,难道说被此人惩罚了?”
林青砚听罢摇了摇头,其自然也猜不出这布阵之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尔后其则是无奈地说道:“算了,一切随缘吧,若是强留于心也只是徒增烦恼。”
言罢,林青砚便对羊角做了一个告辞的手势,羊角见状也挽留了一下,但无奈林青砚无心留置于此,其于是转身离开了这玄冥之地。
这一刻,林青砚发现自己在此处竟是一处归处都寻不得,六百年后其还有藐姑射山可去,有大梦泽可游,但是时光一变换,其变失去了归处。
“真不真,假不假,真真假假,如梦似幻,我如今就像做梦一样,何时我才能梦醒呢!”林青砚看着漫天飞雪,无比失落地说道。
“好想喝一点酒,以解万千哀愁...”
“可,我连找个人都找不得!”
...
林青砚一边念叨着,一边缓慢地飞行着,没注意其竟是再次来到了北冥之海。
冰冷的风雪呼啸而至,倏然间便将林青砚的脚步掩盖住了,林青砚耳边尽是呜呜的风声,好似十分不欢迎林青砚的到来。
林青砚受此风冷,心中忽然想找个暖和处呆一呆,一道念头又从其脑袋之中冒出。
“此计不通...那我就另寻一计,我来自玄祖山,那么我就回到玄祖山,听说那烛龙乃是掌管时间的神祗,我若是问他他应该能给我答案。”
说罢,林青砚便再次扬起脑袋,准备着向着北俱芦洲的极北驶去。
但就在此时,天空之中忽然来了几个人,这几个人分为两方,分别是三个人追击一个女子。
林青砚本不会插手别人的恩怨,但是待其定睛一看后,其发现那女子竟然是如雪,其自然要出手相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