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这法尺和刑剑到底在哪?”
沈儒刚又摇头答道:“我也不知啊,而这次我回来的目的之一便是寻找这两个东西。”
林青砚闻言眉头不禁紧锁起来,尔后只听其问道:“这两个东西怎么丢失了?按理说这东西如此珍贵,你们四洲书院不应该很重视么!”
沈儒刚无奈笑道:“话是这么说没错,我们的确是格外的重视它,所以将其交给了丁明阳大儒保管,可是丁明阳已经死在了灵界的计谋之中,这两样东西也随之不见了。”
林青砚听罢又暗自思忖起来,不一会儿后只听其分析道:“那天在场的有许多人,有灵界的灵月、周铁,还有四洲书院的林苏、卢雨齐...无疑这些人都有可能。”
沈儒刚闻言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话,无疑是示意林青砚继续说下去。
林青砚会过意,于是又继续开口道:“灵月童子与丁明阳相处甚久,而其又是奉的灵界第一人帝何伤的命令,若是丁明阳与之有所布局,这灵月身怀两种法器的可能性无疑是最大的。”
“但是,”沈儒听到此忽然开口打断道,“但是除了灵月外,在场的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可能,而其也有一定的可能性,你不会藏私吧。”
林青砚闻言则是抬头看了看沈儒刚,发现沈儒刚正审视着自己,不过林青砚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见其十分硬气地摇头否定道:“不可能,我虽然去了那鹿鸣山,但是我一直都是以旁观者的角度,我与那丁大儒并无直接接触,因此这两样东西绝不可能在我身上!”
沈儒刚闻言忽然释然一笑,尔后其道:“别紧张,我就是试探你一下,我观你表现的确并不知情,所以闲语莫谈了,我们还是进城见见林苏和卢雨齐二人吧。”
说罢,沈儒刚便对着马夫吩咐了一下,尔后只听得马儿快活的嘶鸣一声后,这马车便立即左摇右晃起来,无疑是走着的迹象。
此刻距离去往京都书院还有一段路程,林青砚又于沈儒刚谈论起了其他杂事来,而两人也是分别了解到了最近两人的历程。
林青砚了解到沈儒刚当日心灰意冷,待其喝了丁明阳留下的心粥之后,其便毅然离开了京都,这第一站其去的地方便是鹿鸣山,而待其在丁明阳的旧居旁静坐了三天三夜后,其忽然又看透了人间起落,尔后毅然回归最基本的生活去了,而这几年下来后,其心境也是稳定了许多,对先圣的道理又有了进一步的感悟。而最后这沈儒刚也是总结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而林青砚则是将玄祖山剧变一事细细地与沈儒刚诉说了一遍,同时又将一梦数百年的奇事毫不隐瞒,一滴不漏地全告诉给了沈儒刚,之后沈儒刚也是感叹了好一会儿。
两人的经历颇为丰富,一路上时光也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消逝了,待两人意犹未尽之时,马车已经缓缓行驶到了京都书院的侧门。
待马车停稳,两人陆续下车,而林青砚也是受邀进了京都书院。
一进京都书院,林青砚一身灵力首先不再灵动,宛若滞涩一般,而由于这又是一俱妖身,其十分畏惧京都书院的书院气,由此其不禁短暂地不适应了一番。
不过好在林青砚有一颗赤子之心,也没用多久,林青砚便恢复了自己的行动力,最终随着沈儒刚去了京都书院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