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儒刚见状无奈道:“你这林苏如今已经贵为朝中栋梁,莫不在我面前折腰了,老朽承受不起。”
话说到这份上,林苏也不再执拗,尔后只见其缓缓抬起身来看向了二人道:“老院长此番复回京都是为了何事?”
沈儒刚答道:“此番我只是来向你询问一些事情罢了,你可得如实回答哦。”
“但问无妨。”林苏轻轻一摆衣袖,甚是潇洒地道。
沈儒刚见状也不拖泥,只见其开门见山道:“我此番是来次寻找法尺刑剑,不知你是否懂得?”
林苏闻言立即摇了摇头,无疑是不知了。
“前辈是说何物?”林苏继而问道。
沈儒刚见状自知明了林苏并不知晓这两样物件的去向,只听其道:“看来丁老并没有将这两样东西给你。”
林苏听罢仍旧一头雾水,只听其又问道:“老院长还请明说,两样东西晚辈真的不知道。”
沈儒刚摇头道:“你既不知,此事且作罢了。”
林苏见状也没多问,看来其在官场之中已经圆滑了许多,知晓了不该问的别问的道理。
“那老院长,还有什么要吩咐的么?”
沈儒刚见状轻笑道:“你如今已经贵为皇亲,在朝中的地位已经快赶上你的老岳父了,此番作为已经超过老朽太多,这之后的路你自己必然比我知晓的明白,还用我教什么?”
林苏听罢则是摇头道:“非也,我所问的不是为官之道,而是万民之道,此番我已经深深了解了人力有限,国力已经到了极限,不知前辈能否给与一点指引?”
沈儒刚则是恍然笑道:“原来你说的是这个,这一点我可以说一点,但是这是禁忌。”
“禁忌?”林苏不禁反问道。
沈儒刚点了点头继续道:“我走过千山万水发现即便是荒郊野地也有人试着耕种,但是待其一有收成这第二年他便种不下去了,你知这是为何?”
“难道是入不敷出?”林苏反问答道。
沈儒刚摇头说道:“非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自己领悟一下吧。”
林苏聪慧非常,待其听罢没过多久其便答道:“人皆有欲,谁也不想自己创造的东西被人白白占用,但是王土道理千古不变,如此一来的确是国力的禁锢与枷锁。”
沈儒刚听罢则是不禁朗然笑了起来,只听其道:“果然很聪慧,是个当年力压京都书院的奇才!奇才,老朽走了,希望下次能见到你的成功,而不是噩耗,再会!”
言罢,沈儒刚便领着林青砚又出了林府,林苏本来还欲挽留沈儒刚,但是沈儒刚执意要走,林苏也强留不住。
说来,沈儒刚很是钦佩林苏的才华,不过其对于当年林苏的作为还是保留意见,毕竟其是亲眼看着礼法被公然的破坏而不能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