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山峰顶,一人正站在之上望着东方,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没过一会儿,一个人身影破开云朵,落了下来。
“你来了?”此人见状于是立刻发问道。
“见过帝尊。”林青砚如是答道,而此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便是那当今至尊帝何伤了。
“没想到你竟以这副躯壳与我相见。”帝何伤仔细打量了一番林青砚后道。
“帝尊早知是我了?”林青砚反问。
帝何伤点了点头道:“没错,我自第一次见你便知晓了是你。”
此刻两人一问一答,若是让一个外人听了定是不明白两人话中意思所指。其实两人所论的是这六百年来的种种,而其所说的第一次则是天心观那一次。
“那为什么帝尊不阻止我回去?反而放任我去寻我师如雪?”
“我阻止不了。”帝何伤答道,“而且我也不能阻止。”
“为何?”
“每个人都其自身的道,我自是不能强加干涉。”
“那一切真的是注定的?”
帝何伤听此没有立即回答,反而脑中的记忆开始回溯到天心观,而其也是问了相同的问题。
数息过后,帝何伤抬头看向林青砚反而问道:“你可知我为何要去天心观?”
林青砚听罢则是摇头不知,帝何伤见状于是接着道:“灵宪你应该认得,而他活的比他那一辈的人久的多了,我去天心观就是要去寻他而已。”
“灵宪前辈还活着?”林青砚闻言不禁欣喜道。
帝何伤摇了摇头甚是可惜地道:“那日之后他就死了,而且死在了我的手上。”
“你杀了他?为何?”林青砚闻言自觉其中蕴有曲折于是反问道。
“因为他拖我入局。”
“入局...入的什么局?”
“他和离渊的赌局!”
林青砚一听到离渊二字,又听赌局二字,其也是瞬间明了了。
“我闻灵宪此前曾言要逆天改命,而你就是他计划?”
帝何伤闻言先是富有深意地看了林青砚一眼,尔后其则是肯定道:“没错,他想让我来终结玄祖。”
“那你可以么?”林青砚复又问了这个相似的问题。
“我不可以。”
“你已经功参造化,已经比当年的离渊还强了,为何你不可以?”
“每个人都有其自身的道,我不可以干涉他人的道,此乃自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