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茅见状,凛然一惊,忙将小青叫醒,将其扶坐起来。
“你…你….你是谁?”小青迷迷糊糊地道。
林年忙解释道:“小青别怕,此人是郎中,专门找来给你看病的。”
闻言,小青心中立时宽慰了许多。
林年心中一酸,缓缓将头别去,几天前还蹦蹦跳跳的小青现在却成了这副样子,任谁看了,也都不会好受。
刘润之也是眉头紧皱,慢慢摇着折扇,静候结果。
张小茅将小青衣袖捋上去,将两根手指搭在上面,替其把脉。
数秒后,只见张小茅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嘴中还不知念叨着什么,令人越看越急。
“张神医,看得如何了?”林年问道。
张小茅叹了口气,将衾被重新盖好,缓缓说道:“这蛇毒还当真是古怪,在我当下的着作药方中,居然没有能够解得了的。”
“啊?”林年大惊。
张小茅接着道:“林兄弟,莫急。我先问你个问题,这姑娘是中的什么蛇的毒,这蛇又是哪来的?”
林年道:“这蛇便是一种黑毛蛇,毒性极强,咬人之后,几乎当场就能毙命。是我们在白府地下密道中的一个棺材里发现的。”
“而这白务国,就是先前白家家主,其瞒着众人在底下偷偷养蛇,想必就是为了修炼那奇怪的蛇功。”
“黑毛蛇?蛇功?”张小茅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是十分确定。
过了一会儿,他道:“如此看来,这蛇应该就是那个物种无疑了……”
刘润之也是听得好奇,当下举着折扇上前一步道:“到底是何蛇?你且说来。”
张小茅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林兄弟方才说的黑毛蛇应该就是西域地区的一种地头蛇,此蛇原名叫:托桑乌吉,寓意是:死神。”
“平时喜欢生活在沙漠地区,其身上的蛇胆可以入药。”
“这些也曾是我幼时跟师傅去那里采药的时候才知道的。”
林念听后皱眉不语,依照张小茅所说,这种毒蛇确实极难易与。现下看来,小青确实是凶多吉少。
“张神医,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说,那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么?”刘润之问道。
对他而言,平日里跟小青接触到是不多,但这几天下来,几人也算是一同患过难的好友了。所以刘润之自然也是不愿看到不愉快的结局发生,当下就多问了一句。
“这办法嘛……也不是没有……”张小茅一边摸着下巴一边道,似乎还在细细斟酌。
“真的?有什么办法?”林年眼中一亮,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冰山雪蟾。”
张小茅突然抬眼看着两人,一字一句地道。
“冰山雪蟾?”
“那又是何物?”林年问道。
刘润之道:“你是说……常年生长在极寒之地,只有在玉灵山才能见到的那个冰山雪蟾?”
“正是。”
随及,张小茅哈哈一笑,接着道:“我看这位林兄弟好像还不太明白,不妨我就来给你解释解释。”
“这冰山雪蟾嘛,本来只是个传说之物,我也只是曾在我师父留下的书籍上见过一次记载。”
“但最近几年,确实有人捉到了此物。那便是绍兴市,玉灵山,云霄宫,雪山派的宗主夫人:王琦。”
闻言,林年一惊,顿时也听明白了一些。
虽说冰山雪蟾他没听过,但这大名鼎鼎的雪山派他还是知道些的。之前的林年还只是个在棺材铺里做生意的普通人,涉世未深,但那时他就已经听到过雪山派在江湖上的一些传闻。
这雪山派的建筑便是云霄宫,处在玉灵山脉上,宗主是大名鼎鼎的赵元泽,据说一年前的修为就已经到达筑基四层,这个宗门是以练剑出名,其门下弟子的剑法都是极为精湛。
“那后来呢,王琦将那雪蟾吃了没有?”林年问道。
张小茅哈哈一笑道:“哪有呢么容易,要说起这事儿,还真就闹出了一个幺蛾子。”
“据说那王琦也是腿上受了伤,想要拿雪蟾的血来外敷。可不料,雪蟾还未到手,就被咱们临安祁山帮的一个长老抢了过去。不过后来好像雪山派又派弟子给夺了回去,好像也就是最近的事。”
“至于后来怎么样,那我就不知了。”
听张小茅说完,林年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