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昊霆敛起眸光，双手握拳，满腔懊恼。

“别跟着我。”言初颜走到餐厅门口，回头补充道。

言初颜生气地走在长廊上，胸口沉闷得透不过气。

詹姆士捧着一个精致的矩形礼物盒子迎面走来。

言初颜望着他手上的礼物盒，愣了愣。

这不是她给北冥昊霆准备的圣诞礼物吗？

“言小姐，这是从海岛运回来的，还是你亲自送给主人吧。”詹姆士在言初颜跟前停下，恭敬地将礼物递给她。

言初颜伸手去接，忽然顿住，像是在犹豫，半晌，嘴唇动了动：“还是你拿……”

“主人。”詹姆士猛地抬头，朝她身后的男人喊了一声。

言初颜心尖一紧，一把从詹姆士手里将礼物盒夺了过来，脚步匆忙地往前走去。

北冥昊霆幽深的蓝眸紧紧盯着逃窜的背影，俊庞上的阴霾厚了几层。

“主人，这……你和言小姐怎么了？”詹姆士忍不住问道。

“詹姆士！你是不是瞎？！她在发脾气你看不出来？！”言初颜的身影彻底退出北冥昊霆的视线，北冥昊霆浑身细胞都充斥的怒火，暴戾嚣张的吼骂声砸到詹姆士头上。

“主人，那个……狐仙刚刚打电话来……问你要几瓶香槟，送吗？”詹姆士被骂的狗血淋头，浑身紧张，却还是向他报告了狐君墨的致电的事。

“送。”

……………………

言初颜回到偌大的宫廷卧房，抱着礼物盒坐到梳妆台上放下，看着镜子中眼睛泛红的自己，心里掠过一抹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