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妃现在非常的后悔啊,后悔刚才在赵光义的面前说什么不能偏袒之类的,这等于是拿起了石头来砸自己的脚呢,刚才自己说不能偏袒,现在可好了,弄得自己真的不能偏袒了,现在她开始非常的佩服赵光义了,也是终于明白了刚才赵光义所说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赵光义笑吟吟的看着李贤妃说:“贤妃,你就说说你的见解吧,朕想听听。”
李贤妃有点尴尬的说道:“皇上,这是朝廷大事,臣妾不敢妄加评论,更加不敢妄加参与。“
赵光义严肃的说:“反正收复燕云十六州,朕已经是没有抱有任何的希望了,只能寄希望于儿孙他们了,所以朕一定要选一个能力超群的人来替代朕,只有这样,大宋的江山才能够长久昌盛并且无敌天下,百姓才能长久的安居乐业,反之的话,那就是害了大宋的江山,到时候朕就算是在地下也羞愧不已。”
赵光义说这番话的时候,李贤妃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英雄迟暮,听出了无奈,听出了悲伤。
一个男人,当他感知到一件事情已经无能为力的时候,往往就是他最为痛苦、无助和寂寞的时刻。
赵光义接着说:“本来朕觉得元佐是最适合的,他聪慧、仁义、坚毅,是一个非常理想的接班人,可惜魏王害了他,让他对朕有了误解,让他可能丧失了对朝廷的信仰;所以现在最理想的或者就是元僖了,元僖坚毅、聪慧,但是却多了冷酷与无情,这样就是一个寡情之人,会失去民心的。“
赵光义只字不提赵元侃,让李贤妃微微感到有点失望,因为她从中听到了赵光义的意思好像是比较的倾向了赵元僖,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样将是非常残忍的事情,也是李贤妃不愿意看到的,因为自己的两个儿子竟然都比不上一个赵元僖了,以至于赵光义直接就忽略了赵元侃。
李贤妃脸红着笑了笑,显得好像非常不好意思,看了看赵光义说:“皇上,那其他的皇子呢?”
赵光义一愣,笑了笑说:“其他的皇子?他们都几乎还是孩子呢,相对于元佐和元僖两个来说,都差得远了。”
说完,赵光义好像想到了什么,尴尬的笑了笑说:“哦,朕明白了,你是想问元侃是吗?元侃这个孩子,朕也非常的看好,但是他相对于元佐和元僖来说,仁义有加却近似懦弱,聪慧却比不上元僖,坚毅比不上元佐,多少就有了点优柔寡断。”
李贤妃不由自主的哦了一声,因为她也是这样认为的,赵光义说的非常正确,但是李贤妃还是非常的失望与伤心,如此说来,赵光义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赵元侃了,那如果是这样的话,赵元僖的胜算好像大了许多呢,或者可以这么说,这已经是一场不用比试了的比试,因为赵元佐对此没有半点的兴趣,赵元侃不在赵光义的规划内,那就只剩下一个赵元僖了。
赵光义见到李贤妃不出声,笑了笑说:“贤妃,你也不用这样子,朕知道元佐和元侃都是你的孩子,但是元僖何尝不是呢?无论怎么样说,也无论他们将来谁是大宋的掌舵者,都一定是最适合的,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的喜好而置大宋的天下不顾的。”
李贤妃马上惊醒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臣妾明白了,皇上说的是,臣妾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