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哥，你说我和林萧，会不会看起来很怪？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兄妹，会不会…”

程诺坐在咖啡厅里，手指捏着勺子，不停的搅拌咖啡，直到杯子里出现一个漩涡，才停止，她抬头看着风清阳，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说，顾泽琛说的那些话，太难听，程诺没办法说出口。

大眼睛里满满的全都是恳求，风清阳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修长的手指搭在桌子上，用指腹摩挲着丝滑的桌布，

“诺诺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就突然觉的有些奇怪吧，”

程诺摇了摇头，侧头看着窗外，

“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吗？”

“没…就是看到了一些东西，突然想这么问一下。”

程诺看着玻璃上自己的脸，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

风清阳没有继续问下去，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面蔓延，略微带着一点儿酸涩的口感让他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头。

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子在桌子上轻轻磕碰出细微的声响。风清阳的声音很好听，他说：

“诺诺，我不知道你这些日子遇到了什么事，会让你生出这样奇怪的想法，但是我想告诉你，不是所有人的思想都那么肮脏，有些人骨子里就龌龊，所以在那些人的眼睛里看谁都和他一样脏，打个比方，现在的社会这么开放，有些女孩子染个头发，就会被人造黄谣，马路上年轻女孩子挽着上年纪男人的胳膊，有说有笑，有的人就会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可人家明明就是父女，又或者是叔侄，有些人啊！他不会去在乎事实，他们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清阳哥，没想到你平时那么忙，还会关注社会新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