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想要寻求一个答案，又像是在自我倾诉，过了片刻，坐在那里的少女忽然笑了一声，那笑容里面带着嘲讽，还有说不出来的心酸。

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有了预感，但是等到真的确定的时候，还是让人觉得事事复杂。

“也是，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这句话是宋瑶说的，听起来更像是她在给自己一个回答。

合起了档案，宋瑶站起身子穿着郁季青鞠了一躬，谁也没有阻拦，因为知道她这一举动的含义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件事情我知道了，谢谢您，当然了你能帮我先保存着吗？不用销毁之后我还有用。”

宋瑶凭借她的记忆在刚刚看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全部记住了，但是如果那样的话，仅仅只是凭借着他她证词，根本不足以有太大的说服力，只有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才会让人无法辩解。

坐在那里的人先是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宋瑶，随后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对着凌叔摆了摆手，对方就从阻拦的手里接过了文件。

小心的装进文件袋里面，抬起头，凌叔的眼神也有些复杂，欲言又止的冲着郁季青看了好几次了，最终还是将心里的话咽了下去。

“好了，阿运还在楼上等你，别让他等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