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反应该是对的,短短数年间,仿佛老了好几十岁,一个女人虽然从小不得父亲喜欢,但是对父亲的爱仍然在,父母双故,弟弟又这个样子,又得不到爱人的爱,她活得真的很痛苦。但是面对这些要么从容面对,要么索性离开,这样把自己逼出内伤,林梦雪还是很替母亲悲伤。
在淡雅思的这段婚姻中,她已经做到了很多女人都无法做到的程度,选择了大部分女人都会的原谅。即使她是那么伟大的一个女人,但是她的爱还是那么卑微!
那时候林梦暗暗决定:“我以后如果结婚,一定要找一个爱我比我爱他多的男人!”
林梦雪玩过电话,又去玩电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QQ号,不过除了哥哥就再没有其他的好友啦。
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林梦雪拿出通讯录,偷偷地起床,站在电话前,很想很想给孟老师打电话,她踌躇了很久,最后还是又回去睡觉了。
这一个晚上,耳朵仍然很疼,去拿了碘伏,取下耳钉,发现耳洞已经化脓了,认真消毒后,找了根小木棍戴上。
她的耳朵很疼很疼,却没有心疼!
也许只有身体上的疼痛才能减轻她心灵上的创伤。也许世界上再找不到一个她这样傻的人,明明别人什么都没有做,她却已然相思成疾!
她躺在床上很想继续中午的梦,但是耳朵的疼痛却时刻提醒她应该忘掉孟远。
她心中纠结万分,想要放下,却又放不下。
关了灯,渐渐的她进入了梦乡,然而她却什么也没有梦到。
有时候很奇怪,十分想念一个人,白天刻意的排斥这种感情,很想在梦里放纵一下,结果梦也是一样的排斥。
第二天清晨,耳朵肿得越发厉害了,林梦雪赶紧再次消毒。
心想,要不要把棍子拔掉,让它愈合可好;另一个自己却说,打都打了,就让它这样吧,以后还可以美美的戴耳环。
纠结了一番过后,又把木棍戴上了。
日升又日落,风无声吹拂着这群少女的脸面,如情人温柔的手,让人倍感温暖。
三人漫步在放学路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林梦雪看了看夕颜,关心道:“你耳朵有没有事啊?我的耳朵疼了好几天了。”
夕颜的耳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光彩夺目,耳垂也是白皙可人,丝毫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夕颜笑道:“我的一点都不疼,挺好的啊!”
林梦雪认真地看了看她的耳朵,果然不红不肿,道:“那就好。”
夕颜看了看林梦雪的耳朵,道:“你的耳朵真的发炎了,每天要多消几次毒才行了。”
“嗯嗯!”
“可怜的家伙。”
曾子琼心里闷哼一声,睨了一眼林梦雪,故作生气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耳洞了。”
林梦雪尴尬又无奈地笑了笑。
金灵并没有搭理这三人,由于是周五,她心情激动道:“终于放假了!”
夕颜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金灵,道:“终于可以跟某这人约会了吧!?”
这时候御浩然又从她们身边飞驰而过,留下那个潇洒的背影。
他双手伸开站在自行车上,像大鹏展翅一般桀骜不驯,白色的衬衣随风飘扬,好一个放荡不羁的少年。
金灵痴痴地看着这个少年,心脏也砰砰砰地跳了起来。
这样放浪形骸的做法,在其他三人眼里就是作死,完全和帅字搭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