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静笑看着钟离亦玉眼里的坚定,她是感动的,可也是现实的,“我就是随便感慨一下,人生在世,怎么会没有俗事缠身,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解决这些无关紧要的麻烦事,获得成功的喜悦或是失败的悲伤。我知道你想要我无忧无虑,可我也不想你太辛苦,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我虽然很想要拿到解噬根草毒的药,可也不愿意你受到伤害,大不了我不要了,即便这个世界上暂时没有了植被,可我相信总有一我会研究出能够在被噬根草毒害过的土地上生长的植物,所以,以后不要再傻傻的用命去搏,我会心疼。”
钟离亦玉深吸口气,不论何时何地,她总能让自己的心柔软温暖,他的傻女人,如果地球上没有了植被,那就会没有了她,他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再一次在自己眼前消失,揉揉她软软的发,拥进怀里,“宝贝,你这样我想把你吃了。”
靖静没好气的在他腰上轻轻的拧了一下,嘴角不自主的勾起,“正经点。”
腻歪的许久的两人才慢慢回去,曾伟不满的白了两人一眼,欺负单身狗。包子倒是很高兴,因为他亲爹只要亲爹和亲妈多单独在一起,他就会有妹妹,他一直在期待着软软糯糯的妹妹,所以每次靖静和钟离亦玉单独出去后,他都会格外的呵护自家亲妈的肚子,亲爹,那里面是妹妹出现的地方,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妹妹会在亲妈肚子里,可是不妨碍他满心的期待。
每次看着包子心翼翼呵护自己肚子时,靖静就有深深的罪恶感,看钟离亦玉的眼里也带着责备,这样欺骗亲儿子,真的好吗?钟离亦玉却是不痛不痒,继续忽悠蠢包子。
吃过早餐之后,一行人再次出发。去阿木古郎草原的人很多,三五不时的就会看到和他们同一方向前行的车,明显的,这条路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曾伟昨晚被靖静祸害守夜,一个人坐在帐篷外吹了一夜冷风,今整个人都恹恹的,慢悠悠的开着车,对那些从身边一辆辆呼啸而过的车,和对他这速度投来的鄙视的眼声视而不见,即便那眼里清楚的写着,这样好的车在他手上还真是暴殄物,他也视若无睹。
要在以往,曾伟一定让那谢谢挑衅他的人输得无地自容,跟他比车技,简直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可今他实在没心情,都欺负他,就连屁孩都欺负他,他半夜想偷偷回帐篷,被包子那个混蛋以大混蛋做为威胁给赶了出来,他心情很不好。
靖静对他这明显的求安慰的样子无语,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一晚上裹着厚厚的棉被舒服的躺在躺椅上,睡得比谁都沉,她在帐篷里都听到他的呼噜声了。“既然你不怎么喜欢这车了,正好,到时候给大白当玩具,我想它一定会喜欢的。”
曾伟精神一震,“哎呀,我刚刚肚子不舒服来着,这突然就好了,真神奇。这车啊就是好,也只有在我手上才能实现它的价值啊,还是你们有眼光,早早的就送给我了,呵呵,放心,我一定好好疼爱它。”
曾伟不作妖了,车速自然提了上去,否则,别晚上,就算明他们也到不了。靖静懒得理会某个欠收拾的人,窝在钟离亦玉怀里,自己又将包子抱进怀里,一起睡觉。
睡梦中的靖静是被一个急刹惊醒的,钟离亦玉看着自家一脸惊吓的老婆,脸倏的沉了下来,“曾伟,是不是嫌日子太单调了?”
曾伟哭,他也很委屈好吗,谁知道怎么会突然闯出来一个人,他是良民,不杀生的,“呵呵,老大,别恼别恼,我立马给你出气。”着逃也似的下了车,看着站在车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你干什么,想讹我啊,我这人什么都不缺,就缺钱,赶紧的走开。”
男人挺着个啤酒肚,自知自己的行为让对方很不满,也不在意曾伟的不客气,笑着道,“先生别气,别气,我叫朱仑,和家人一起来这边草原旅游,没想到车怀了,之前不管我们怎么招手,都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帮忙,所以才出此下策,还望谅解,我们真没什么别的主意。”
男人得也是很无奈,他们的车坏了,没有汽修的电话,路上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在其他地方,招手肯定有人愿意帮忙,可这里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来帮,还把他们当瘟疫一样,避之不及,他实在想不通。
伸手不打笑脸人,曾伟也不好再冷脸,看着旁边一辆越野,边上站着一个跟朱仑差不多年纪的女人,还有两个年轻的女孩,看样子是一家人,“是吗,你车怎么坏了,我看看,”他爱车,自然简单的问题也是会修的,踱步来到车前检查着。
坐在车里的靖静几人自然也是听到了事情的原委,但是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人停下来帮忙呢。仆兰达哇似看出了靖静的疑惑,出言解释道,“在这个草原还有很多游牧民族,他们没有任何约束,性格粗狂野蛮,且不务正业,想方设法的得不义之财,其中就有人经常扮成类似这家人的情况,逼停那些不明事因的游客,进行抢劫。如果像你们一样找了我们这样当地的导游,遇到这样的情况就会提醒,尽量不要理会,避免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