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皮开肉绽使那人承受不住的大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臂血肉模糊,然后只剩森森白骨,最后被生生痛晕死了过去。
其他人见状,心头划过一抹恐慌,不知道该如何。
一人不甘,好歹自己也是一宗之主,怎么能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黄毛丫头唬住,这要出去,以后如何在宗门里立足。“大家别被这个贱人的伎俩唬住,她只是胜在出其不意而已,我们一起上,看她还有什么能耐。”
众人一听,觉得在理,重要的是他们对宝贝无法放弃,相互之间对望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于是,果断的快速出手。
靖静目光一凝,额头金莲闪现,浓郁的金光不断溢出,“贪婪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大家上。”众人被宝贝迷了眼,哪还顾得了其他。
黔东曾伟黄洛祁志平见状,也纷纷出手,“无耻人,今谁都别想离开我白云宗。”
战斗再一次爆发,但局势比之前好了很多,那群人根本不是靖静几人的对手,尤其是有黔东在,他现在算得上是这里所有人当中实力最高的,加上靖静古怪的元力,这些人根本招架不住,不过一刻钟,全都失去了战斗能力。
靖静几人也没有杀了他们,还要用他们堵住悠悠众口,暂时不能让他们死了。
不过这些人不能死,有一人却是死有余辜,但这些都是家务事,靖静没打算参与,让仆兰达哇进大厅,自己接过包子抱在怀里,坐在一旁休息,曾伟和仆兰达哇也在一旁恢复,他们也不担心山下,毕竟有三只蠢萌在,其他人不足为惧。
黔东满含失望看向倒在地上只剩一口气的乔震,也有着隐隐的伤痛,怎么都是自己一手带大,寄予厚望的弟子,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的,如今却是这翻模样,他是真的心痛。
“乔震,多年来我一直试图让你明白我的苦心,奈何始终做不到让你解开心结。我以为只要我对你多些宽容,你会有所好转,没曾想,我的宽容成为了纵容,让你越陷越深,最后落到这样的地步,如果我对你严厉一些,或许就不会有今了。”黔东语重心长的对着乔震道,多少年了,没有这样的机会跟他话了。
每次自己开口,乔震总会找借口打断,或是不耐烦的离开,他不愿意听自己这些,渐渐的,他也累了,不想再勉强他听了,想着或许再等等他就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了,这一等,就等到了现在,什么都没等来。
乔震到现在也是恨的,他永远都不会明白黔东的心,在他心里,黔东总是看不起他,没事就对自己教,却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祁志平,明明自己从就比祁志平聪明伶俐,会讨人喜欢,做事也更活络,没想到黔东看不到自己的好,只看得到像根木头一样的祁志平。
祁志平哭了,他会哄,自己哭了,他只会露出失望的表情,一样的事,明明自己做得更好,他夸的每次都只有祁志平,大了,作为大师兄,宗主的位置本该是自己的,他竟将代宗主的位置给了祁志平,还对自己得冠冕堂皇,把一切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什么他性子太过暴躁,想事情太过武断,对人对事太过狠辣,不适合做宗主,他应该多收敛一些才好,让他好好辅佐祁志平。真是笑话,他乔震何时要沦落到屈居人下的地步,他不服,什么他不合适,这些都是借口,都是黔东偏心的借口。
“对我宽容?哈哈哈……”乔震冷笑不止,“从到大你可曾给过我一个鼓励?一个夸赞?一个笑脸?没有,什么都没有,你满心满眼都只有祁志平,没有我,我才是你的大徒弟,所有的一切都该是我的,可你全给了祁志平,这就是你对我的宽容?真是笑话。咳咳咳……”太过激动,让乔震忍不住的咳着。
黔东蹙眉,从到大,乔震总会耍聪明,为了赢,不折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所以,他没有夸过他,只是想让他知道,即便赢得胜利,但手段不对,也是得不到夸奖的。“你应该明白,你的成果不是靠自己努力得来,而是使用旁门左道,你觉得这样的赢,能够得到夸奖吗?我只想让你回头是岸,这些年我无数次劝诫你,可你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我如何放心将一切交给你?”
“别为自己找借口,你就是看不上我,没关系,你看不上,我会跟你证明,你的眼睛有多瞎,我才是那个值得你看重的人,只有我才是最适合的人。”乔震拼命的嘶吼着,表达着他的不满和恨意。
黔东深吸一口气,目光平静的看着乔震,“所以,你给我下药?你觉得我死了,你就真的能得到你以为的一切?靠着孙域?你不会不知道孙域的为人,他就是一头喂不饱的狼,与狼为伍,你能得到什么好?”
乔震抬眼,眼底划过一丝意外,又出现嘲讽,“原来你都知道,看我像挑梁丑一样蹦跶,你是不是很解气?可惜,都是那个贱人和姓曾的坏了我的好事,否则,我现在就已经拿到我要的,宗主之位也是我的了。孙域如何我不管,我只知道和他合作我一定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包括让你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