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看着蛋饼已经抬脚准备上车了,突然人群里边有人喊了一声,是个老饶声音,还有人高高伸出手挥了挥。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我好奇地抬脚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可惜了我空有一米六五的身高,可就是奈何不了这些围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看不到究竟是谁。
好在还有谢必安在,他可比我整整高出了一个头来,自然是轻松地看到了那个吸引大家注意力的人是谁。
凝视了片刻他开口告诉我:“是那个乐队的另外两个人,还有他的父亲。”
我愣怔了一下,乐队的人来我能理解,可是蛋饼的父亲这早上才刚刚救回来,怎么这会儿就出院了?!
没多久他们就分开了人群走到了王婆家门口,我看着乐队剩下的两个人一人一边扶着一个老人,想来就是蛋饼他的父亲了,有些佝偻的腰身,戴着一顶有些陈旧的蓝『色』帽子,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无法消磨的痕迹。
我们都注视着他,那个警察的领导走到他面前和善地问道:“这位老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老人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我儿子绝对不会杀饶,但是现在确实是他的嫌疑最大,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看在我已经没几好活的份上,可怜可怜我,一定要还他一个清白!”
那个警察听了这话立马肃容:“您放心,如果他真的没有杀饶话,我们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的!”
那些原本还在指指点点,痛骂蛋饼是杀人犯的围观群众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倒不是大家就这么相信涟饼不是杀人犯,只是他们不愿意让一个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他人用带着异样『色』彩的眼神指点着。
蛋饼这时候就站在警车后边,正要上车的他埋怨了几句乐队剩下的那两个人,怪他们怎么把他爸带过来了,可是听到他父亲和警察了那几句话的时候沉默了。
深深地看了老人一眼,他迈步上了警车,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我突然想起来蛋饼的,他和他的父亲的关系并不好,似乎是因为他喜欢玩音乐的关系,所以早年离家出走了。
现在想来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叹了一口气看着蛋饼已经坐着赶到的两辆警车中比较大的一辆离开了,那个领头的警察走到了我的面前。
“还得麻烦你们配合做一下笔录,描述一下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这些细节对证明他的清白也有很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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