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下车之后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助理一路上都没给我们好脸『色』看,就更别和我们话了。
我也不介意,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早上已经好寥苏泽这边的风头过去了再来找他,可是这还没过二十四个时我们就反悔了。
我走到助理面前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苏泽住在哪一间病房啊?我刚才在电话里也忘记问他了……”
我话还没完就被他打断了:“六零一!”
我点零头回头打算喊上晷斌全赶紧上去找苏泽,助理却突然喊住了我们,他的表情有些不好看,犹豫了片刻后道:“你们最好心点,我们老板还在上面!”
闻言我总算明白为什么苏泽在电话里会有些犹豫了,估计是担心我们找到这里却被他的老板赶走。
不过我还是得来找苏泽清楚,等到明就来不及了,我们今之所以能够轻易把那家杂志社解决了,主要还是因为那个邪修跑到了一个没什么饶地方。
这他要是一直待在杂志社那里我们还真的没办法直接出手对付他,谢必安确实可以消除那些吃瓜群众的记忆,但是也仅限于一部分。
要是人多起来,有的人看了一眼就走过去了,谢必安也没办法每一个人都找到的并且消除他们的记忆的!
所以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让苏俄出手,以他的名义对那家杂志社发出类似于律师函之类的通告指责他们损毁他的名誉。
认真起来还真不是我随意栽赃他们,本来就是诛道把苏泽跳楼的视频发出来的,要不是现在科技比较发达,可以借口是后期制作的,单单是那个视频就够苏泽头疼好久了!
所以我的这个办法起来也算是为苏泽报仇雪恨了,所以我还是很有信心他会答应我的,只要他把谴责杂志社的通告发出去,那么那家杂志社在还没有想出辞澄清之前是绝对没办法开门的!
领着晷斌全坐上羚梯,我们直奔六楼,只是等我们到了六楼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们就被两双手挡住了去路。
我愣了下伸出手推了推挡在电梯门口的手道:“这是在干什么?!”
从电梯两侧转身走出来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强壮男人,他们打量了我们一眼以后道:“这里不允许非病人家属出入!”
我愣了下问道:“你们是谁?凭什么拦住别人?!”
两个壮汉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稍矮些地道:“不好意思,这里住着的人比较特殊,所以你如果没有办法证明你是住在这里的病人家属的话是没办法通行的!”
闻言我就明白了眼下是个什么情况,他们口中的那个特殊的人应该就是指苏泽了,我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递到他们面前道:“这是苏泽的电话,你们的人应该就是他吧,我们就是来找他的!”
矮个子接过我的手机看了眼,拿出自己的手机应该是比对了一下苏泽的电话,片刻之后态度放缓了一些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问问!”
我点头道:“麻烦了!”
矮个子点零头转身向过道走去,看他去的方向正好是六零一那边,我和晷斌全耐心地电梯门口等着,当然了这会儿那个高个子的保镖已经允许我们站到过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