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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进来,小声道:“大夫,俺想看病。”
“坐下吧。”云白温和地道。
但那妇人看看一旁的陈大狗和杨老爹,扭妮地不敢开口,也不上前让云白把脉。杨老爹道:“杨驴儿家的,你来看病咋这么别扭啊,有病就让云大夫看呀。”
云白猜测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将她带到自己的卧室,微笑道:“现在,可以让我把脉了吧?”
杨驴儿家的红着脸坐到桌前,伸出苍白而粗糙的手搁到桌上。
“俺那个……那个不正常,有时二三个月不来,一来又……总不干净,总要十几二十天才好,有时拖一个多月,我这是不是得了绝症啊……”
杨驴儿家的说得极羞涩、隐晦,但云白还是一下听懂了。通过脉像,感觉其左寸脉,右尺脉,右关脉的脉位多浮。此女正在经期,脉像出现滑数。
“你这次经血已经来了二十多天,是不是?”云白问。
杨驴儿家的脸越发红了,红着脸点头,低着脑袋问:“俺这病,能治吗?会不会是不治之症啊?”她原来也偷偷找肖见银讨草药吃过,却是不见效果。
“在你来经血之时,你家……相公还要强行与你同房吧?”云白问出这话,自己脸也红了。
“嗯,俺当家的,他……他不管的。”杨驴儿是个强壮的汉子,以打猎为主,妻子来了月经,往往一来好久,他哪禁得住?反嫌弃她身体不争气。
“俺会不会流血而死啊?”杨驴儿家的惶恐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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