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茵握着云白的手,想到之前云白在信中表现那般骄傲,不管她怎么死缠乱打、表达多少爱意,云白始终不肯回应,只是朋友般地跟她交往,禁不住用力握了握,心里哈哈大笑:你再骄傲,现在还不是主动将手交给我了嘛。哈哈,云白,你是我的,我的,你终究逃不过我的手心!
感受着王茵手中的力道,云白开始只以为王茵是因为激动和热情才那么用力,值到手被握得痛起来,才赶紧用巧劲卸去她的大力,不由笑道:“你这艺术家的手,很有劲啊。”
“那是自然,我每天写字画画,手没力道哪行啊。”为了提高书法和绘画水平,王茵几十年如一日,每天都要站在桌前书写数个时辰,她的名气可不是凭白得来的。
握过手,两人坐到桌边,王茵亲自给云白倒茶。两人不时互看一眼,一时又找不到话了。
“云白,你离开鸡冠山那么久,怎么反而比我晚到啊?”还是王茵主动,首先打破了沉寂。
王茵自打收到云白从鸡冠山寄出的信,知道云白从江东出发后,在绵阳拜师学医,后来又遇土匪,化敌为友,感觉云白身上有无数神秘的东西,对她越发有了兴趣。知道她会到武当山拜访名医,当下将书院的事情安排后,便带着丫鬟和保镖来到了武当山。
他们先在各个客栈打听一番,知道云白还没到来,她便在客栈住下来。派人守在路口,随时候着云白的到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真的在这里见到了云白。
王茵虽然嘴上说自己相貌平平,但对自己长相却是非常自信的,她除了会穿着打扮,更会保养。三十多岁的人,其实看上去最多二十五六的样子。原以为自己在云白这个穷医女面前不会显老,哪知面前的云白,长得细皮嫩肉不说,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更是如山涧清泉,干净透亮,整个人似能掐出水来,怎么看都不像是生养过一双儿女的女人。
关键是云白的气质,温润中透着高贵,而那双眼睛似能将人洞穿。
面对这样的云白,王茵纵然自信大胆,心里仍免不了紧张,手心不断冒汗。